他們表示會給周思作證,證明他們手裏的錢都是秦莎娜丈夫經手的,他們從來沒有和周思接觸過。
現在不論是顏展那邊還是秦莎娜丈夫都沒問題了,所有的證據都表明周思隻不過是個容易輕信人的蠢貨,我猜請個好點的律師幫他,他應該很快就會被放出來。
他們陸續走了,我依然獨自坐在沙發上,又喝了一杯酒,同時用匿名的方式把魏晴給我的有關於秦莎娜丈夫的犯罪證據投進了舉報郵箱。
我不想再找路明了,否則他會了解我的太多,說不定以後就會查到我頭上。
烈酒滑進我的喉嚨裏,讓我的胃燒灼起來,明明有些痛,我卻感覺很暢快,我現在確實需要一些刺激,我的頭有些暈,身體有一股火急於想要發泄出來。
今天周錦不回家。我心道。
我坐上了前往醫院的車子,我靠在車後座上,窗外的霓虹燈讓我有點恍惚。
車子在醫院門口停下,其實說這裏是醫院,更像是療養院,唐君沒吃什麼苦,僅僅是被嚇到了。
我踏進了電梯,電梯裏映出了我的臉,臉上的妝已經淡去了,我從包裏摸出腮紅塗在臉上,遮去過於蒼白的麵色。
我站在唐君的病房門口從玻璃窗望向裏麵,唐君躺在床上,大概是睡著了,她瘦了不少,看來綁架事件真的給她心裏留下了陰影。
周錦坐在她旁邊正默默地吃一顆橘子,他吃得非常認真,似乎想要把每一根橘絡都剝出來。
我盯著他的側臉,燈光落在他的臉上,我突然覺得很溫暖。
我握緊把手輕輕打開門,周錦就像是驚醒了似的看向我,詫異的臉在瞬間露出笑容。
我招手叫他出來,他把橘子放在桌上,又為唐君掖了掖被角才出來。
我看到周錦背後的唐君似乎動了動。
她醒了嗎?我有點奇怪,但已經容不得我多想下去,因為周錦已經走到了我跟前。
他一出來我就拉住了他的手,把他拉進了旁邊的隔間,我剛才就看到了,這裏是個小儲藏室,裝著一些消毒水之類的東西。
我迅速關上門,把桌子上的東西推到一邊坐了上去,然後抱住了周錦吻住了他的唇,我把舌頭伸進他的嘴裏,強迫他的與我糾纏,我吻到了橘子的味道,津液順著唇角留下。
我的手劃過他的脊背,手指向下劃去,扯下了他的褲子,抓著他的下半身,摸索著就想讓它進入我的身體,黑暗中什麼都看不見,隻有彼此的呼吸清晰地傳進耳朵裏,什麼都是假的,隻有抱在懷裏的身體是真的。
“夏櫻,你喝酒了……”周錦有點驚訝,我很少這麼主動。
此刻他的已經進入了我的身體,我雙手攀住他的肩膀,緊緊抱住他,重重啃咬著他的肩膀。
“周錦,讓我痛吧。”我靠在他耳邊說,“隻有疼痛才是真實,你最近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淡。”
周錦沒說話,他迅速脫掉了我的衣服,微涼的手指劃過我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