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會來這裏?是別人讓她來得,還是鄭新的藥就是她下得。
“鄭新!”我轉頭看了一眼剛才如野獸一般的男人。
鄭新此刻也清醒多了,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那女老師一眼,扔下一句,“我去洗澡。”就離開了。
女老師似乎想要和我說什麼,我沒理她直接回房間了。
我現在覺得這裏非常惡心,我洗了澡,並且換上了幹淨的衣服。
這一切是陰謀。
隻是這陰謀到底是衝著我來的,還是我不小心踩進去的。
“夏櫻,你沒事吧?”我正想著這些的時候,門突然被敲響了,同時傳來李潔的聲音。
“你剛才去哪了?”我問,我安靜的坐在床上沒去開門。
“我醒得早,看你還在睡就去外麵整理燒烤的材料了。”李潔說,“我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
“鄭新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又問,我現在很憤怒,心底燒著一把火。
“我不知道,我睡醒之前他就回來了。”李潔說。
我走到門口一把打開房門,看著李潔說,“那你告訴我,為什麼鄭新會睡在那個小房間裏。”
“我不知道。”李潔說。
李潔此刻的表情也不太好看,麵色慘白,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兒。
“你是在懷疑我主動爬上你老公的床嗎?”我冷笑一聲問她。
李潔連忙搖頭,她說,“當然不可能。”
“鄭新呢?”我問。
“他在下麵。”
我沒理會李潔徑直的向著樓下走去,李潔試圖來牽我的手,我躲開了。
我發現剛才安靜到極致的別墅,現在卻突然冒出了不少人。
我走到一樓的大廳,鄭新正坐在主位上,女老師和保姆站在一邊,謝宗鳴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他坐在角落的位置上。
我徑直走過去,沒好氣的坐在主位的下首。
我知道我不該坐在這裏,但我忍不下這口氣。
我心中已經有了一個猜測,隻是我不想去想。
我看了一眼鄭新,冷冷的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鄭新轉頭看我,現在的他已經恢複正常了,眼神同樣不善。
我們兩個人都被算計了。
“我來這以後喝了一杯水覺得困得不行,就找了個房間睡了一覺。”鄭新對我說,“我是被熱醒的,我剛剛醒來沒多長時間,你就進來了。”
“那杯水是誰給你的?”我問他。
鄭新想了想說,“我每天回家都會喝一杯水,家裏人都知道,是我自己從冰箱裏拿的。”
“是沒拆封的瓶裝水還是其他的?”我又問。
“是檸檬水。”鄭新說著就把目光投向了保姆。
那位大約四十來歲的保姆嚇得差點跪在地上,她說,“我真的不知道。”
我不願意看到她這樣,便說道,“你去把冰箱裏的檸檬水拿來。”
保姆聽了我的話轉頭看了一眼鄭新,鄭新點頭以後她就小跑著去把水拿來了。
我看著玻璃瓶裏的檸檬水唇角溢出了一個微笑,“喝了它,你全都喝了,我就相信你。”
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