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然然的好天氣,我們愛睡的鍾含笑還在昏天暗地睡著。
"鍾含笑,鍾含笑,鍾......”朦朧中感覺有人在叫喚本人之大名,居然還敢連名帶姓,不想混了,實在吵的受不了,懶散地睜開眼,媽呀。看著法政老師那張令人發指的帥臉。心裏咯噔咯噔的,怎麼沒人告訴我這堂課是他的呀,上天呀,請為我祈禱吧。請個可是魔鬼呀。
隻看到他長長的鼻毛在動來動去忽閃忽閃的,真的是名副其實的鼻毛怪怪。他很和謁可親的說道:“剛才在幹什麼?在我的課上,你可是第一個,坦白從寬。說吧,剛是在聽歌,還是在睡覺。”當他說到睡覺這兩字時,幾乎是咬牙切齒。是人都知道,在他的課上,睡覺這絕對是死罪。打定主意,抵死不認。“老師,怎麼會呢,我再怎麼著也不會在您的課上睡覺呀,其實是這樣的。您說過一個人,最高境界就是“忘我”。方才您的那番話,我聽後深有感觸。再聯想到您說的靜與思,才會進入冪想狀態,渾然忘我。就連姿勢都還是筆直坐著的,不是嗎?”我笑著說完。老師摸摸他光潔的下巴,再摸摸他哪順溜的不可思議的頭發,思索片刻,點點頭,“嗯,有點道理,那你就把你剛才靜思之感,寫成一章1000字的說明文。下堂課交給我,好了,坐下吧,下次,哦不,沒有下次”名副其實的笑裏藏刀。“是的,老師,沒問題,不過1000字,是不是太什麼了一點?”“你嫌太少,寫不出感覺對吧,好,那就1500吧”我用眼晴調戲你,讓嘴巴詛咒你。狠。
完了之後,隻聽一聲巨響,本人我終於倒在了那日日受我摧殘而不能言語的板登上。鈴,鈴....期待已久的鈴聲,終於響了。
鼻毛怪怪有個很優雅的名字,叫做劉知然,還記得第一次上他的課的時候,他在前麵天南海北,古今中外,天文地理,一會是中國的悠久曆史,一會是外國的工業變革,總的感覺就是什麼都能講,不過我在下麵,就隻注意到他的一個特點。鼻毛長得異於常人,可不是一般地長,哪是相當地長。回到宿舍把這一驚人發現一說,沒想到均有同感,大有同道中人的感慨呀。一商量,鼻毛怪怪這個名詞就誕生了,一經公開,廣為流傳,此外,還有一大特色。哪就是頭發永遠用魔絲打的順滑光溜,要是我和怪怪站在一起,蒼蠅絕對會愛死我。因為飛到怪怪老師頭上,下場絕對是要麼摔死要麼累死,在我頭上嗎,不但可以躺在哪兒還可以聞香。但是一想到我那還沒出現於人世的說明文。可惡的鼻毛老怪,60歲的老頑童。
崩潰,我真的要崩潰了。1000多字的說明書,我上哪生去呀我。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我是即無法爆發也不能死亡,今天是周末。星期一才有他的課。“寫吧,寫吧,就讓我們在寫字中度過,寫吧,寫吧....”我哼著完全無調且全由本人原創的歪調,抱著一本孫子兵法在校園裏遊蕩。一對,兩對,三對,唉,哪那都是情侶,獨來獨往的我蕩來蕩去也沒在這偌大的校園裏找到一個棲身之處。咦,前麵怎麼沒路了,不會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應該是到了“忘情河”了。這可一直都是那些情侶避之不急的絕路,不過是什麼原因我也不太清楚。隻零星聽到一點說是,這個隻有湖畔那麼大的河原本叫做“定湖”。緣份定下之後,去湖中心洗淨臉,再剪下兩人的頭發,紮成一個結。就會一輩子不離不棄,恩愛生生世世。隻是後來是什麼原因成了現在這個狀況,那就是未知了。既然讓我遇上了,就探探你的神秘之處吧,妹妹我大膽地往前走呀,可是很奇怪,明明我剛才還是在離河有五十米之外的岸上,可就在我腦海裏有這個念頭後,為什麼?我現在居然是站在河中央,周圍的一切都在改變,快得讓我分不清什麼是什麼。沒有人告訴過我這個地方撞邪呀。意識漸漸模糊。直到什麼都恢複原樣,不會有人發現這裏的異狀。也或許是毫無差異。
搖搖晃晃的感覺,讓我睡得很不安穩。如果在平時,我可以很舒服。但是重點是,現在是我頭痛欲裂的情況下。算了,還是起床吧,突然想起起床運動。於是,我就這樣閉著眼,用兩隻手樣換著角度來按摩胸部。你可別笑我,就因為前麵平平,被友人強贈“太平公主”這稱號。現在都有一年了,而這種事又是苦不能言的私事,所以隻好自己努力了。最近得知一個秘方,說是天天按摩有助於發育。養成習慣每天如此。
“公主,您怎麼了,不舒服嗎?公主您醒醒呀,奴婢好擔心您呀”什麼呀,還沒完沒了。“吵什麼,給我出去吵去。”我習慣性地大聲叫了一句。叫完就後悔,這嗓子呀,嘶啞得不像話,還好痛。醒來一看,不對呀,兩個奇裝異服正不可思議地瞪大眼晴望著我。這是怎麼回事,上次藝術部的人來招賢。我死活沒去,不會現在還沒死心吧。還沒等我開口轟人,身穿綠紅色宮服的兩人就激動跪了下去,雙手合起,眼角的淚還沒幹,嘴角卻笑開了一邊說道:“謝謝老天爺,謝謝觀世音娘娘、謝謝爾後、謝謝、、、、”我打斷她們的無止境的濫謝,說道“你們是不是有病呀,快點回去吧,別在這演戲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