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嘿嘿,朋友。”
聽到“朋友”兩個字他沒來由覺得有點尷尬,隻好連連點頭表示讚同。
平山大叔坐在旁邊的石凳上麵,把毛巾掛在脖子上,說道:“我也是以前沒見過那小子,他是剛上高中的時候才搬來的。說是想要一個人度過高中,讓他老爸不能來打擾他的生活。這樣的話他才會遵守約定回去繼承公司。”
“那他爸爸有沒有來看過他?”
“沒有到這裏來過,倒是經常叫那小子回家。”
桐穀修二坐在平山大叔旁邊,打算多了解一點草野彰的事情。想了想,於是問道:“大叔,那家夥從來這裏就是現在這副德行嗎?”
“還好吧?”平山大叔湊過臉來,悄悄地在桐穀修二耳邊說道:“是不是單純得有點白癡?哈哈哈......”
“額?”
桐穀修二沒想到平山大叔會這樣說,語氣很怪異,還有這個恐怖的笑聲,是為了什麼?
“大叔,你也覺得他很白癡?”
“哈哈哈,隻是不知道怎麼生活而已,心思善良著呢。還有啊,功夫很不錯噢。”
平山大叔說著突然站起身來,對著空氣胡亂揮舞起來,然後有些氣急的說道:“聽那小子說他從小練跆拳道,上高中就停止了。他和他老爸打架可厲害著呢。”
“大叔,你好像很八卦耶。”
“是嗎?有嗎?那我去看看我的豆乳好沒。”
平山大叔被桐穀修二一句話弄得略顯尷尬,笑嗬嗬的跑進了店。桐穀修二坐在石凳上麵,屁股還是有點冰涼,抬頭看著樓梯上麵,沉重的歎口氣,糾結著該不該回去。
這個白癡家夥,每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說話文不著題,每次他都要費好大一番力氣才能明白。剛才那家夥的話,肯定連自己都不明白吧?
還是回去看看好了。無所謂,去他的無所謂,這都是他的猜想。那家夥連自己想要什麼都不知道,就算兩塊一模一樣的蛋糕放在麵前都不知道怎麼選的人,你能指望他自己明白自己內心的想法嗎?
所以,他還是找本人進行一次深刻的談話比較好。必須清清楚楚的了解到草野彰的心意,否則他肯定說不著覺。
這樣想著他再次停好單車走上樓去。草野彰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動作,趴在桌上搖晃著雙腿,盯著前方看。
“大叔,那個老頭要讓我回去。”
草野彰頭也不回,還以為是平山大叔上來,嘟囔著嘴說了一句。桐穀修二立馬停下腳步,想著剛才草野彰的話。
是草野彰的爸爸要讓草野彰回去?
“讓你回去幹嘛?”
聽到桐穀修二的聲音草野彰猛然從桌子上跳起來,轉身看到來人不是平山大叔有點驚訝,不對,應該是看到來人是桐穀修二才會覺得驚訝。
“你不是回去了麼?怎麼又回來了?”
“我一直都在這裏。還有,誰說我要回去了?”
草野彰的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了,支支吾吾的指著桐穀修二,氣餒的說道:“你在偷聽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