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逸撇嘴說:“咦,你這麼說,我可不可以理解成為站著說話不腰疼,又或者是飽漢子不知餓漢饑?你也算得上豪富了,而且還有豪車坐!”
楊烈已經漸漸習慣了跟寧逸辯論和抬杠,他不緊不慢的說:“財富本身並沒有是與非、善與惡的分別,都是人類勞動價值的積累。財富的力量很強大,如何運用財富,其實就是如何運用力量。我覺得自己麵對財富時的心態還算正常,也能駕馭得了這種龐大的力量。”
寧逸想了想,忽然轉移了話題。“聽說你把龍嶺村和秦陽鎮搞的很好?什麼時候請我去參觀一下吧?”
楊烈想了想,回答說:“還隻是具有了雛形,很多事情都需要按照規劃長期的堅持下來,才能見到實效。這也是我為什麼要研究關於長期可持續發展的課題。如果可以的話,我提議這次參觀提前半天結束,我給大家安排一架專機,直接飛青河,然後去秦陽鎮和龍嶺轉一轉,周末再送大家一起返校。”
“咦,你這個提議很大膽,我看可以!反正隻要下周開課之前把所有幹部學員帶回學校,我這個班主任就不算失職,你如果方便的話,讓大家去秦陽鎮和龍嶺參觀一下,做一個深刻的比較,興許對大家的促動和啟發更大!”
兩人在車裏一路聊天,過了一會終於到了衡山路上的酒吧一條街。勞斯萊斯停在了似水流年酒吧的門口,附近遊蕩的人們一個個轉頭觀望,想看看又是哪位富家公子哥過來炫富了。
楊烈先下車,然後替寧逸打開車門,寧逸輕盈的下了車,很自然的挽住楊烈的胳膊,跟楊烈一起走進了酒吧。
這家酒吧背後就有白少剛的股份,楊烈曾經來過幾次,酒吧的經理認得他,很熱情的迎上來,為楊烈安排了一處比較安靜的隔斷,然後詢問兩人都喝點什麼。
寧逸說自己一直想嚐嚐外國酒,楊烈想了想,就讓經理取一瓶白少剛存放在這裏的威士忌。
很快的,果盤、冰桶、還有威士忌,都端了過來。
楊烈打開酒瓶,給寧逸倒了少許,再加了兩塊冰。寧逸覺得酒太少,讓楊烈再倒了一些。
寧逸握著杯子,一臉回味的說:“都快想不起來第一次泡酒吧的情形了。”
“以我猜測,寧姐當年讀書的時候,也是在申城吧?”
“恭喜你,猜錯了!我當年讀大學的時候,是在北方那個四九城裏麵。大四那年,覺得無聊,就跟幾個同寢的女生一起去酒吧裏麵打工玩,結果幹了幾天覺得沒意思,就各自散了。”
“沒看出來,寧姐年輕時還挺感嚐試啊。”
“你這話是在損我還是誇我?”
“當然是誇你啊!”
“唉,還是年輕好啊,可以無憂無慮的生活,不用為這樣那樣的事情煩擾和操心。”
“今天晚上你就當是回到了學生時代,放開心裏的煩躁和焦慮,讓自己的心情好好釋放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