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楊烈留在龍嶺村的重要“耳目”頭子,楊多智同誌對入住療養中心的四個女人之間的動態保持著“高度關注”,當他確認四女之間不會發生類似於對罵甚至是毆鬥的惡性事件之後,便飛快的打電話向楊烈彙報。
“報告鎮長,四位試住嘉賓心情愉悅,相互之間有說有笑,在療養中心內玩的不亦樂乎,她們集體詢問您何時光臨中心,與她們把酒敘舊,暢聊未來?”
“滾犢子!長本事了啊?會說四六句了是不?告訴她們,本人工作繁忙,無暇顧及私事,讓她們來去自便!對了,走的時候,每人必須按照要求交納住宿費和夥食費!”
楊烈在電話裏麵訓了楊多智,然後就以公事繁忙為由,直接躲到縣城郊外的那處大宅院裏麵一個人過周末去了!
所謂的齊人之福,他可不想去嚐試,他怕自己福沒享到,卻被四個各有打算的女人給弄瘋了。
楊烈在縣城郊外的院子裏卻也沒有閑著,他跟覃大鵬打了電話,邀請老覃帶著縣局刑偵隊的隊長來院子裏做客,順便商量點事情。
既然是邀請人做客,自然要準備酒菜。楊烈讓負責縣城這個點的聯絡員去集市上買了一大堆鹵菜,又搬了幾箱本地產的啤酒,趁著人還沒有來之前,就往冰櫃裏一放,先給鎮著。
如今天氣炎熱,就著鹵牛肉和鴨脖子之類的涼菜下啤酒,倒也符合幾個大老爺們粗獷豪爽的性格。
傍晚時分,覃大鵬帶著縣局的幾個老部下來到城郊的大宅院裏,楊烈讓人把大鐵門從裏麵一栓,近兩丈高的圍牆頓時將裏外隔絕成兩個世界。
錫縣公安局這幾年的日子過的挺安穩,主要是沒怎麼出過重大惡性案件,一些涉黑的混混青皮自從趙強父子被嘣掉之後,全都跑到南方去鬼混了,沒人敢在錫縣的地頭上找死。
這種安穩的日子舒服是舒服,但想出成績就困難了。雖然說錫縣社會安全穩定就是最大的成績,可好幾年不辦一件有影響的大案子,卻也無法引起上頭領導的重視和關心。
作為錫縣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覃大鵬就盯著楊烈,隻要楊烈有動作,他就有機會。
這不,機會終於等來了。
大家都是老熟人,圍著桌子每人先吹了一瓶冰鎮啤酒,然後就著鹵菜邊吃邊聊。
楊烈說:“上次我有個朋友在襄城被幾個老手綁架了,敲詐勒索了淩陽集團總裁五千萬,事後淩總請人跟蹤他們的賬戶,摸清了這些人的身份。這幫人事後分了錢,跑到澳島和南方吃喝嫖賭,兩個星期就把錢都花完了。我剛剛接到淩總提供的線索,這幾個慣犯帶著作案工具已經悄悄來了青河,現在很可能就隱藏在某個不知名的山裏麵。以我的推測,他們是衝著秦陽鎮來的,因為前不久秦陽鎮招商引資五十個億的事情上了省台的新聞。”
覃大鵬把手中的酒瓶往桌麵上一蹲,擰著粗重的眉毛說:“這群雜碎,既然敢來咱們這地界,這次就要給他一鍋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