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烈把關誌傑的建議轉述給了楊善寶和楊多智,並再三叮囑這事不能讓楊慶林知道了,不然想不鬧大都難。
楊善寶和楊多智都是腦瓜子特別好用的人,他們跟著楊烈曆練了好幾年,已經具備了獨當一麵的能力。兩人躲在海邊的別墅內商議了整整一天,將行動的每一個環節都仔細的推敲了好幾遍,這才跟四散在瓊島各地旅遊觀光的兄弟們聯絡,招呼大家來鼇頭做事。
人多力量大,特別是經過特殊訓練且有組織和紀律的一群人,能夠發揮出來的力量那就更加可觀。
某天晚上,鼇頭市的某處建築工地上發生了群毆事件,新來的兩個搬磚民工因為沒錢向附近的小混混繳納保護費,被打了。這幾個民工也不是省油的燈,馬上找來了一群同鄉幫忙,把混混們圍住打了一頓。事情如果到這裏結束,也就是普通的鬥毆,雙方都沒人受重傷,很容易就翻過篇。
然而混混們豈能善罷甘休,他們搬來了奎哥。
奎哥帶著一大幫手持管製刀具的混混闖進工地,結果發現那兩個搬磚的民工已經不見蹤影。罵罵咧咧的奎哥帶著人離開工地,準備請大夥去夜排擋裏吃燒烤,結果在半路上遭遇了埋伏。
十幾個手持鋼管的蒙麵漢子襲擊了奎哥和他帶來的五十幾號人,結果是奎哥被打斷了手腳,並且還有重度的腦震蕩,其他跟著來的混混則要輕微一些,基本上是小腿骨折和胳膊骨折,沒有腦震蕩。
因為沒有死人,加之又是在夜間的野地裏發生的混戰,所以當地警方直接假裝什麼也沒發生。
警方可以裝聾作啞,但有人卻在暗中調查事件的始末。
醫院的重症監護病房內,柴鐵軍陪著一個年齡大約在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站在病床邊上。
“鐵子,查出來是誰幹的嗎?”
“楚先生,沒查出來。出手的人動作很幹淨,而且全都蒙著臉,一句話也不說,上來就開打,很像部隊的作風。我查了市內所有酒店、賓館和旅社的入住記錄,看不到任何的異常。”
“你說這事會不會是姓蘭的找人做的?”
“不好說。蘭家的資金鏈已經斷掉了,想要花錢雇這麼一群能打的人,沒有個幾百萬根本沒人接這種活。”
“給我繼續查,一定要找出這夥人來!敢動我的人,我要讓他們付出足夠的代價!”
又過了兩天,暗中進行調查的柴鐵軍忽然失蹤了。這讓醫院裏出現過的那位“楚先生”有些驚慌。柴鐵軍是他的貼身保鏢,這些年替他做了不少見不得光的事情,如果柴鐵軍落在別人手中,他就危險了。
嗅到危險的楚先生,決定暫時離開瓊島,到東南亞那邊去躲一陣子。
這天晚上,經過喬裝打扮的楚先生來到了一處隱秘的地點,準備從這裏取走他的護照和金條。當他進去不久,忽然起了火災,當地的消防武警很快趕來救火,結果帶著火場攝像器材的消防員衝進房屋內時,發現了意外的一幕!
兩名受傷“群眾”昏迷到地,其中一人手中握著手槍,另一人手持微型衝鋒槍,兩人似乎發生了交火,一人肩部中彈,一人腿部中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