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兒,你瘋了!”傲孤易寒環抱著離憂幾乎倒地的身子,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他知道她狂傲,知道她瘋狂,但是,從來沒想過她會這麼不要命。
“烈日國,觸犯本尊的底線了。”離憂垂下眼簾,她自稱的是本尊,這代表她的怒火已經燃起。
“好!”金鳳金凰居然站了起來,不知道她們葫蘆裏賣什麼藥,居然應允了這一挑戰,“夏姑娘雖然負傷,但畢竟是發出了挑戰,休息一個時辰待夏姑娘包紮好傷口再作戰,其餘參賽者,按照原先的安排繼續作賽。”
“烈夜夕,給本尊活到本尊殺死你的那一刻。”離憂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像是君王巡視,鄙視平民般的厭惡。
欺吾親友者,死!
一個時辰後——
紅衣獵獵作響,離憂化身王牌殺手魅影,目無一切,她看到的隻有死人!
“離愁姑娘,你確定要與在下作戰?不過離愁姑娘好手段,不僅攀上了幽冥界之主葬,還勾搭了鳳凰學院的院長傲孤易寒,現在又為星夜國未來的國主擋劍,離愁姑娘的私生活可真豐富。”夜夕一把銀劍,閃閃發亮,亮的刺目,隻可惜卻被夜夕這個人給玷汙了,心理戰術?抱歉,對本尊沒用。
“生來我狂妄,和血飲杜康,倒提長鋒笑問天:誰敢與我爭鋒?誰是鐵血兒郎?
揮劍殺氣蕩,分屍五馬旁,鮮血洗不盡仇和恨,一把玉骨入愁腸。
歡歌笑語,紙醉金迷,何方妖孽,欺世滅俗?
鑼鼓喧天,戰馬嘶鳴,號令三軍,橫掃天下。
我瘋,我癲,我癡,我笑,我狂!
我為魅影,我為鳳王!
汝等鼠輩觸吾底線,死!”
沒有人覺得離憂是在說笑,沒有人敢反駁,現在靜得隻能聽得到大家的呼吸,那個身上還掛著白色繃帶的女子,衣服上還沾著血液的女子,臉色蒼白幾乎站不穩的女子,沒有人覺得她狼狽,隻覺得那高高在上的位置是為她而生,這個位置,隻要有她在,這底下,便無人能與她並肩而坐。那鳳眸有意無意的輕輕一掃,便會有人自覺地或者該說自然的低下頭。
夜夕強咽下口水,離憂是鳳尊他是知曉的,但是她已經受傷,而且,自己還有高人所助,按理說是不應該如此恐慌,隻是,離憂那像是不經意的話語,卻是讓他有了落荒而逃的想法,即使隻是一閃而過。究竟,是什麼樣的事支撐著這女子如此狂傲,如此令人生畏。
生來我狂妄,和血飲杜康,倒提長鋒笑問天:誰敢與我爭鋒?這樣狂傲的資本這樣狂傲的語氣她一介女流,甚至說是凡人,即使有著鳳魂護身,又當如何狂傲?
心底,隱隱的不安,像是如果他現在不逃,那他這一輩子就會在這裏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