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思禾不是不願意想,隻是更加不願意接受現實,但是愛情這件事,從最開始就是錯的,和談結局如何呢!
正所謂是一步錯步步錯也挽回不了的結局。
對於李非而言,有了白梨他不會在招惹別的女人,沒有白梨,他也不會愛上齊思禾,所以說這才是真正的悲劇,從最開始就是注定好的,何必呢?
一見白梨誤終身,不見白梨終身誤。
這如同一個死局,棋子毫無轉圜的餘地,即使是原地打轉也擺脫不了。
“兒子,還是你料事如神啊,想的真周到,你說你的懸賞寫多少呢?”沈美人說的煞有其事一樣,滿眼放光,八卦的小火苗蹭蹭燃燒,眼睛也滿屋子的打轉,最終停在黑二身上不動了。李非不知道她在激動什麼?
“怎麼了?沈美人你盯著黑二看什麼啊?”聽到李非的提醒,沈美人啊的一聲,跳了老遠,嚇了李非一跳,隻見沈美人一手掐腰,另一隻手指著黑二不住的顫抖,“兒……兒子,這是你給我找的兒媳婦?”
說完這些自己也覺得不妥當,雙手抱頭低下了身子,坐在李非床邊的凳子上,滿眼的難以置信。
齊思禾也是滿臉跟吃了屎的表情,便秘的難受,卻還是忍不住地搖頭,你要是在現場就能看到一個長相漂亮的女人滿臉的不自然,嗯,就是不自然。
懂得人叫那個是僵了,一般都是整容後遺症。
“啥?”李非震驚了,這唱的是哪出兒大戲?牡丹亭還是西廂記?二人轉還是大京劇?智取威虎山吧!
看著黑二也是滿臉的的不自然,狠狠地咳咳,劇烈的咳嗽震的身體跟著一抖一抖的,沈美人也拿眼睛狠狠剜了他一眼,沒素質!
“兒子,你是在英國待了六年,可是你也不能喜歡男人啊,早知道會這樣我就不送你去腐國了,糟心死了!這都灌輸的什麼思想,我對不起你爺爺和爹啊!咱們紅色世家社會主義怎麼就出了你這麼個敗類……扒拉扒拉……”李非不得不感歎沈美人的想象力,真是腦洞開的太大了!
李非是真的聽不下去了,不得不打斷她,因為在想下去說不定又該想哪去了?“沈美人,咱要淡定,來跟我呼氣,對,1,2,3吐氣,呼氣,吐氣,你真想多了,這是我秘書,我不是新開了個公司嗎?”
“啊?不是媳婦啊?那真媳婦呢?”齊思禾眼睛不禁一亮。
“而且,我是正常的男人,喜歡女人,您能不能不亂想啊!一天天的想一出是一出的,嚇死我了,我這小心髒讓你嚇得撲騰撲騰的,亂說話讓李成博休了你!”李非沒好氣的解釋。
“他敢?老娘撓死他!”沈美人聽到這個當時就不幹了,還敢休她,撓死她!別逼他一個京城女人學東北女人耍潑!
李非不知為何突然就想起了丈母娘和沈美人大亂鬥的場麵,縮了縮腦袋更冷了!
“是是是,您老最牛逼,一隻手指頭就能捏死李成博,行了吧!”李非奉承的極其自然,就像母子倆常年演的戲碼。
“那是自然,你小子不許轉移話題!繼續說真媳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