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老子宅的生鏽了,傻了,笨了?
估摸出大概的原因後,我望了望低著頭一臉傷心的小雅走上前去伸手輕輕的摸了摸她紅色的大馬尾輕聲道:“不像豬蹄的,手感有點像豆沙包,軟軟的,嗯,甜甜的……”
她聽到了‘甜甜的’這才從悲傷的海洋裏慢慢浮出了水麵迎接溫暖的陽光,摸著摸她的大馬尾不禁道出了聲:“和天天姐的馬尾也好像哦,這種感覺好懷念哦。嗚,天天姐,自從幾年前一別都好些年沒見了。”
望了望陷入深深思念的我她吃痛的輕輕出聲道:“你,你幹嘛,拽著人家的辮子不放嘛!”
聽到她的吃痛的聲音,我才從深深的思念中抽了回來,我真的是很想念很懷念呀,我想天天姐,想天天姐了,想了,想了……
我的手輕輕的從小雅紅色大馬尾上滑落,手指陷進了她的發絲裏感受那真摯的質感。
嗚,這種感覺!
嗚嗚,就好像是!
就好像是回到了十年前的那時候!
那時候每次我乖乖聽話天天姐就會允許我摸一摸她那烏黑濃密的大馬尾。
真的,那就是幸福,那種感覺就是幸福。
我的父母和她的父母還有村裏很多其他孩子的父母在那場天災人禍中赴了黃泉,那時候我活下去的希望無非就是多看看天天姐,能摸一摸天天姐那烏黑濃密的大馬尾,當時我摸著大馬尾的時候的感覺就是幸福。
嗚,幸福是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當天天姐她那烏黑濃密的大馬尾在我手中之時,我就感覺那就是幸福!
幸福,幸福!
那就是幸福!
嗚,那就是幸福!
可能再也摸不到天天姐的大馬尾了吧!
記得前不久,又在電視上看到了她,她的大馬尾自打和我分離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了。
唉,可能天天姐換了發型了吧!
嗚嗚,再也摸不到大馬尾了呢?
小雅看著癡呆般望著天空遐想的我用小手在我的麵前揮了揮輕輕說道:“喂喂喂,小猴子?小可愛,你在想什麼呢?你這是在發呆嘛!嗬嗬嗬,哈哈哈,好可愛哦,卡哇伊哦。你發呆的樣子還蠻可愛的嘛!”
“喂喂喂,小公公,大公公?小狗頭,狗頭人,大狗熊?”
“喂喂喂,該不會是傻了吧!難道是被我打傻了?哎呀,罪過呀!我竟然把這麼可愛的小可愛給打傻了呢?”
……
……
……
看樣子小雅應該及時傳說中的話癆,在我發呆的時候,那個小嘴呀,嘚吧嘚嘚吧嘚就跟機關槍似的‘噗嚕噗嚕’‘噗嚕噗嚕’的一個勁沒完的**叨**叨個不停呀!
她的手揪著我的耳朵百無聊賴的來回擰著,又說道:“喂,小猴子呀!你是小公猴,還是小母猴呀!喂,你以後是要生猴子,還是要生虱子呀!嗬嗬嗬,哈哈哈,嗬嗬嗬嗬。”
雖然她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的,不過我倒是還蠻適應這種感覺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