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情要是盡如人意,那世上也就沒有這麼些的煩心事了,落琪淡淡的搖搖頭。
想著那焦屍未曾說完的話。
“楚玲我想看看新聞。”
“不行,不行。”楚玲的驚慌失措,看在了落琪的眼裏,怎麼不會覺得奇怪。
但她還是什麼也沒說,躺下身子靜靜地想著心事。
楚玲為了自圓其說,緊張的道:“有什麼好看的?還不是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就靜心養著你的身子吧。”
可楚玲越是這樣說,就越讓落琪感覺到奇怪。
“你、你養著,我去看看她們。”在這樣尷尬的氣氛下,楚玲覺得實在是難受的要命,所以找個借口開溜了。
躺在床上的落琪微微一笑,她怎麼能不知道這丫頭的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麼?
可是自己的身子自己也是清楚明白的,自己不是因為生病了,所以才虛弱,是因為本身的精血沒了,要靠外力彌補,可是落琪有不想傷害他人,所以才會這樣病懨懨的。
“我警告你們。”楚玲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掐著腰數落這焦屍和薑豔豔。
這些時間的薑豔豔一直守在林皓宇的身邊,雖然兩人的身份很是尷尬,但此時已經管不了這麼些了。
這次有落琪不顧性命的出手相救,誰知道下一次還會不會有這樣的好運氣了?
珍惜眼前人才不會辜負了落琪的一片心意,在說這林皓宇確實是個不錯的人,蒙塵了許多年的春心,也在聽到他表白的那一刻土崩瓦解了,此時的她是幸福的。
可越是這樣,薑豔豔越覺得有些對不起落琪,她欠落琪的太多。
而此時的楚玲囂張跋扈,她也就順理成章的忍了。
焦屍自然不敢說別人,這可是他的小祖宗,惹不起也躲不起的主。
見兩人不說話,楚玲自認為有理,傲氣的道:“你們給我聽著,在她還沒養好病的前提下,誰也不要用亂七八糟的事情去煩她。”
兩人均是點頭,沒有反駁的意思。
這反倒讓楚玲覺得有些不自在了,以前可不是這樣,此時的她也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你覺得她是因為生病麼?”薑豔豔抬眼看著遠去的楚玲,在確認她聽不見的情況下,問身邊的焦屍。
焦屍歎口氣,道:“你我都知道她是為什麼倒下的,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她是不會同意的。”
他的話裏哀默不明,但薑豔豔卻是聽的明明白白。
“我們不能就這樣幹等著,總要想些辦法才是。”她的眼神沒有聚焦,但心意已決。
焦屍歎息著,確實是要想些辦法。
“交給我吧,你有傷在身不適合外出,再說,家裏的這些個病患也離不開你。”
看著焦屍淡淡的背影,薑豔豔突然間感到有些心酸,這些年來,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看著淡淡的暮色,焦屍的眼中一片的淒迷,這樣的情況還能堅持多久,誰也不清楚,自己也是走一時看一時。
可落琪的心思,他還是能知曉幾分的。
而酒店房間裏的落琪卻是憂心忡忡。
“咦?真是奇怪。”楚玲邊進來邊看著手上的小東西,一臉的莫名其妙。
“怎麼了麼?”落琪艱難地抬起身子。
“你別動,我這不是給你拿進來了麼?著什麼急?”楚玲抱怨著將手上的東西交給了落琪。
落琪伸手接過那出手生涼的翠綠色翡翠,皺了皺眉。
“是誰的?”
這個東西她肯定是沒有見過,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她一時間有些搞不清楚。
楚玲撓撓頭,道:“一個小孩子送來的,也沒說什麼就是讓我將這個東西交給你。”
回想起剛剛的事情,楚玲也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要說這家酒店的規模絕對不算小,可那個孩子怎麼會出現在他們這棟樓的大門口,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小孩子······!”落琪反複的看著手上的東西,嘴裏碎碎念著。
以至於楚玲的手在她的眼前晃了很久,她都沒有反應過來。
“喂?你在想什麼?”楚玲的好奇打斷了落琪的思考。
有些不悅的太頭看了看楚玲,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緒道:“我沒事,焦屍呢?他在哪裏?”
至於為什麼自己會突然間想起焦屍,是因為冥冥中有種感覺,這個東西好像在哪裏見過,也許焦屍會記得更多。
“他啊,不知道啊。一大早的就不見了身影。”
時值中午了,他還是沒有回來,這人到底上哪去了?落琪心中不住的翻騰著,可又不能跟楚玲明說,這家夥是個急性子,要是讓她知道焦屍出事,那下一個要讓自己操心的就是她了。
“算了,沒事,看到他讓他來見我。”摸著手中的東西,落琪的神情一陣的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