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豔豔搖著頭,卻一臉的凝重。
看待她的樣子,落琪就明白,她一定是發現了什麼,隻是這個時候還沒想好要怎麼說。
落琪當然會給她足夠的時間,讓她組織語言的。
隻是這樣的凝重,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似呼冥冥之中有些什麼事情正在發生。
而此時的薑豔豔當然也明白落琪的意思,看著落琪有些艱難的道:“這些東西我感到有些熟悉,雖然我的神識是在他們走之後覺醒的,因為我還在原地的原因,有很多事情,我都想起來了。”
神識在覺醒之前,是沒有意識的,就像這個世界上沒有這個人一樣,不然她也不會僥幸活到今天。
“哦?你說什麼很像?”落琪狐疑的看著薑豔豔,她的身世還沒有說完就被這些人打斷了。
直覺告訴落琪,她回想起來的這些事情,一定跟她的身世有關。
“感覺。”
隻是這兩個字就讓一向堅強的薑豔豔狠狠的打個寒顫,落琪明白,她怕的不是這些東西,而是那要了她命的人。
那這個人究竟是想做什麼?
他的目的一定不是製造幾個血魔那樣簡單。
“酒店中有個地下室,那裏麵隱藏著他們最初的秘密。”薑豔豔的臉色越來越不好。
像是說著訴說,沉浸了過去的回憶。
那一定是一段令人痛苦的經曆。
薑豔豔掩麵而泣,眾人誰也沒見過她這樣過,那個薑豔豔一直是個有心機不肯服輸的樣子。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個學校剛剛開學,我是那家學校校長的侄女,按理說這樣的關係我在學校應該很吃香的。”
她神色痛苦的開始訴說著她一直不願意麵對的過去。
“而那年的秋天,在一個夕陽燦爛的下午,這一切都改變了。”
“同學們陸陸續續的失蹤,我也有所警覺,可萬萬沒想到的卻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我那不講情麵的叔叔。”
聽到這焦屍一驚,道:“你說,你叔叔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你有什麼證據?”
落琪看一眼焦屍,沒有說話。
楚玲害怕的躲在落琪的身邊,一隻手抓著了的手,可她的手還是冰冷的沒有溫度。
想來是怕極了,不然也不會這樣。
“證據?還用什麼證據。”薑豔豔歇斯底裏的道:“我就是證據,眼見著事情就要暴露了,他不惜將我送給當時的警察局長,以換取一時的和平。”
眾人也都沒有想到,這個禽獸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同情薑豔豔的遭遇的同時,還不明白,能力非凡的校長怎麼會做出賄賂人的勾當,直接上手段不就行了?
見眾人麵現疑惑,薑豔豔道:“他當時應該是剛剛起步,應該還沒有你們所想的那樣的能力。”
落琪點點頭,沒有人生下來就是強者,強者也是通過自己的努力不斷完善和實現的。
“他將我許配給那個局長之後,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不單單的學校裏的女學生,就連社會上的女孩子,隻要他看上眼的,就要我一定幫他弄到手。”
落琪聽的忍無可忍,這是要造什麼孽啊!
“我不願意。”她抬頭望著天空,像是在極力的控製這自己的情緒。道:“他們就將所有的手段在我的身上實驗一遍。”
她收回目光,深深的盯著落琪的眼睛道:“你知道那種痛苦麼?你知道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麼?”她退了一步,接著道:“你不知道,你們永遠也不知道,那是人間地獄。”
“我知道。”
楚玲冷冷的眼神看著薑豔豔,對於她的痛苦她感同身受。、
雖然薑豔豔並沒說出她遭受的是什麼樣的罪,但在楚玲身上發生的事情,使她有足夠的資格說這樣的話。
落琪看了楚玲一眼,心情十分的複雜。
“你們不懂,他們根本就不將女人當人看,他們不是人,是魔鬼。”薑豔豔一陣的撕扯著自己的頭發,樣子極其的痛苦。
落琪能理解她此時的心情,也阻止了出來在說話,她不想在這個時候在刺激薑豔豔了。
明明都是些可憐的女人,讓身為女人的落琪感同身受。
還記的那地穴裏深深的血漬,難聞的惡臭,帶血的木驢,用於折磨人的各種刑具。
哪一件不是呲著獠牙的魔鬼,在那些手無寸鐵的女孩子麵前,他們的罪惡永遠也難以洗清。
“我想他們收集這些扭曲的靈魂應該幹的不是什麼好事吧?”
落琪的淡漠,倒是讓薑豔豔冷靜了不少,畢竟時過境遷,雖然現在她還是很憤怒,但懂的了怎麼樣壓製自己的情緒,也許這就是這些年來她的收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