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琪擺擺手,點點頭,她喜歡這個女人的直爽的性格。
見落琪真的沒有為難那些人貓,那女人似呼輕輕鬆口氣。
“別跟我耍花樣,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既然我能放過他們,那他們的生死也一樣是撰在我的手上。”
落琪的自信讓你那女人皺皺眉,不過此時的她可沒有什麼資本跟落琪講條件。
能看著自己在乎的人離開,已經是一種欣慰了。
大不了一死,也能盡快的見到自己最愛的人,哪怕是心靈上的慰藉也是好的。
所以她並不怕死,更不怕死在落琪的手上。
“你為什麼要知道這些?”那女能人不解的問,她曾經也問過同樣的話,那是問她的愛人,為什麼要管這些事,為什麼不能帶著她遠走高飛?可答案卻還是殘酷的。
而落琪的答案,卻是簡簡單單的幾個字:“你管不著。”
雖然這樣的回答十分的沒有禮貌,也讓人很惱火,但這個時候誰還會去計較呢?
“他們都是些可憐的人,我沒說假話,原來這裏是一所女子中學,每個女孩子都是懷揣著美麗的夢,走進這個地方的。”
那女人說著,眼神中便帶出了陣陣迷茫。
落琪也皺著眉,她不是第一次聽見這所學校的來曆了,但這和這些野獸究竟有著什麼樣的關係?
還沒等落琪發問,她就接著道:“許多年前,戰爭還沒有開始的時候,這所中學就存在了,表麵上的光鮮亮麗掩蓋了它醜陋的嘴臉。”
“事情發生在開學的一個月以後,那是有個女孩子莫名其妙的失蹤,引起了很大的轟動,可是不知道後來是怎麼處理的,竟然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探險的同學認為這是什麼靈異事件,非要弄個明白清楚,可是卻搭上了自己的卿卿性命。”
她的語術痕跡,清脆的聲音卻像是在下什麼魔咒一般,牢牢的抓住了落琪的神經。
她被倒帶了那個年代,一間間漂亮的洋房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是那樣的真實。
隨著那女人的敘述,落琪仿佛看見那穿著青色裙子白色上衣的妙齡女子,在個個書院徘徊,陽光照在她們的臉上,柔和而帶有明媚的光澤,這就是青春的力量。
落琪的嘴角慢慢的勾起一絲誘人的弧度。
一個白衣女孩在她的眼前劃過,是那樣的清新標識,讓人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這個女孩子給了落琪一種熟悉的感覺,卻又想不起她是誰,在哪裏見過。
可還是眼前的畫麵突然一轉,白衣女孩被待到了一件昏暗的潮濕的地下室,那裏的房間布置身份奇特。
有怪異的木驢,還有各種帶血的刑具,站在遠處的落琪似呼能聞見一股瘮人的血腥味。
就見那個女孩子似呼帶著哭腔,在於一個男人訴說這什麼,樣子淒楚可憐,讓落琪看了都覺得有些心軟,可那個男人似呼根本就無動於衷,一直在搖著頭。
至於他們在說什麼,落琪根本就聽不清。
時光一轉,麵容交錯,那女孩又一次出現在了落琪的眼前,這次的她似呼沒有原本的懦弱,神色中帶著幾絲冰冷。
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女孩,顯得極其的畏縮,像是怕極了眼前的白衣女孩,可究竟她為什麼這樣怕她,落琪還是不清楚。
那個女孩被帶進了一間石室,而白衣女孩卻站在門外,看了很久,僵直的身子甚至有些微微的顫抖。
落琪不難在她的眼中看到一絲的憐憫,還有糾結。
不久,那間石室裏的女孩似呼沒有的動靜,而那個白衣女孩也正準備轉身走開。
落琪本想弄個究竟,卻突然間心口劇痛,才讓她回過神來。
剛剛看見的,不過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使用的幻術,自己竟然這樣不小心上當了。
落琪痛恨的點了點頭,卻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女人有一手。
“卑鄙,竟然搞偷襲。”落琪一代嘴角的血絲,冷冷的一笑。
這樣的她也讓那女人大吃一驚,指著落琪有些說不出話來,哆嗦的道:“你是怎麼、怎麼做到的?為什麼這樣你都死不了?”
落琪低頭看了看正在噴薄著熱氣的傷口,將手按在傷口處,慢慢的她的臉色變得的蒼白,而那傷口卻在慢慢的愈合。
直到傷口不見了,她的臉也慘白的像張白紙了,沒有任何血色。
可見她是大傷元氣了,在對付這樣的女人也不落琪還會不會是她的對手,也許這次她真的會死在自己的大意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