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羞愧的低著頭。
“世人都會有死去的一天,那一天的到來並不代表結束,反而是一個新生命的開始,這沒什麼好怕的。”
落琪耐心的說著,他以為楊小羊是怕死。
可沒想到的卻是,楊小羊笑著搖搖頭,道:“我不怕死,我隻是覺得就算我要死,也要死的值得,雖然這一生我沒做過什麼偉大的事,人們也不會記得有過我這樣的人。”
他喘口氣,接著道:“可是我卻想為您做點什麼,倒不是因為您救了我。”
他的一番話,道是說的落琪一愣。
她從沒想過楊小羊會這樣說。
楊小羊的臉色一陣的難過,他默默的道:“我也知道我這一生快要走到頭了,可還是我還有父母兄弟,我的死也許會打擊到家中的父母,我不想看道他們為我難過,所以······!”
他看著落琪的眼神變得異常的紅熱,倒是有些嚇壞了落琪。
“所以我想為您做事,以求您能幫幫我的父母。”他一口氣說完,語氣很急促,同時說完就低下了頭,不敢看落琪的眼睛。
因為他也知道這樣的要求其實很是難為落琪,自己的要求實在有些過分。
不過父母是他的心結,他隻能賭這一把。
落琪默默的起身,聲音冷淡的出來道:“我沒什麼事情要你幫忙,你說的事情我也幫不了你。”
落琪的冷淡倒是在楊小羊的預料之中,他沒在難為落琪,隻是有些絕望的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心裏多少有些難過。
“我要是說我知道一些事情,你會不會改變主意?”
楊小羊的聲音很輕,但足以讓落琪聽的很清楚。
“我不習慣別人跟我談條件。”落琪扭下頭,冷淡的接著道:“尤其是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的人。”
可以說落琪說的很輕蔑。
要是楊小羊知道落琪的性格,他就絕不會選擇這樣的談判方式,也許換一種,落琪就答應了。
可惜的是現在楊小羊已經失去了這樣的機會。
但他還是說了,他道:“在我昏迷的時候,似呼看見了什麼,不對這樣說不準確,應該是感覺到了什麼,它像是一種牽引,在你沒來之前,我就感到有人先你一步來過,可具體是誰,我也不知道。”
楊小羊語無倫次的一番話,倒是吸引住了落琪的注意力,但她也隻是聽聽而已。
以她的能力都在找不到那人,就憑楊小羊根本就不可能。
之所以他會有這樣的感覺,也可能說這是某種巧合,不正證明什麼。
落琪淡淡的點點頭道:“你好好休息,別壞了高雄的事。”
這也算是一種囑咐。
楊小羊呆了呆,可以說他完全弄不懂落琪在想什麼,要幹什麼,雖然他很煩惱,但落琪給他的感覺就是神秘的,也就不在多想。
像這樣又能力的人,不是他這樣的人能夠理解的。
而就在落琪出去的一刹那,雪白的牆壁上浮出了一道人的輪廓。
楊小羊被驚的目瞪口呆,但他的喉嚨上下打結,可就是說不出話來,眼見著那個人影越來越真實,離自己也是愈來愈近。
他感到深深的恐懼和絕望。
不出房間的門口,落琪就聽到大廳裏傳來,高雄高昂的聲音,他正在痛斥王偉珍的所作所為。
落琪勾了下唇角,雖然高雄這樣做有些畫蛇添足,但也不妨事。
讓這家夥發泄一下也好。
落琪並不打算阻止。
大廳裏有人不解的問高雄道:“高警官照您這麼說,那王偉珍是為了掩飾自己殺人的事實,可是這又是誰發現他殺人的呢?他完全可以不加理會的,這樣做對他自己一點好處也沒有。”
高雄一笑道:“要說這誤打誤撞的,還真是我將這件事情搞複雜的。”
一聽這話,大家就更不明白了,怎麼回事高雄搞複雜了的?這裏麵的套頭又會是什麼?
帶著這樣的心裏,眾人繼續聽高雄說下去。
“那是因為,我和這趙小武原本就是同學,在上學的期間他就事事想和我較量,可無奈,他一直是我的手下敗將。”
說到這高雄的臉色為免有些高傲,可轉瞬他又沉下臉來,接著道:“可是自從參加工作以來,他爬的比我快,覺得自己可算是揚眉吐氣了,沒想到在這個案子上我會說出現時破案的話,他就是想弄死我,才會與我打賭,量我也沒那樣大的本事。”
他的目光狠狠的掃過地上的趙小武,接著道:“可惜,這次他想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