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機會,竟然讓我得手了?”王偉珍的冷淡和震驚,讓高雄十分的生氣。
對於這樣的人,高雄向來沒什麼好感。
“你秀要得意。”
對於高雄的話,王偉珍呲之以鼻,他道:“有證據就拿出來,別裝神弄鬼的。”
“你還真的狼心狗肺啊,你也不想想你私藏毒品背身就是死罪。”
還沒等高雄說完,王偉珍就道:“我知道我是難免一死,可也不能讓我認我沒做過的事,你這是什麼行為高警官?你是在找替罪羊麼?要是你沒有破案的本事,我也就認了,反正我無所謂啊”
一番話八個高雄氣的臉色漲紅,卻又無話可說。
“高警官別聽著人狡辯,您說您的。”
“對高警官,公理自在人心。”
這些個生源的聲音,倒是給高雄解了圍,他穩穩心神,他太容易被人左右情緒了。
深深的吸口氣道:“要說這件事,就是一個巧合了。”
高雄看看眾人,接著道:“林經理為情所困,站在樓頂透氣。”說到這,他不由得看了看站在邊上的林皓宇。
雖然他的臉色有些漲紅,可還算是鎮定,高雄微微點點頭。
林皓宇回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這時高雄才接著道:“由於大家的注意力都被烏龍的跳樓一事所吸引,所以沒人注意到大廳這邊的事情。”
“當晚,楊小羊找了個借口接近了正在值班的張堂新,兩人雖然是戀人關係,可在別人的眼裏,他們就是一般的同事,甚至關係還要糟糕一些,他們都對這份來之不易的感情,過分的珍惜了。”
“以至於沒有人知道他們的關係。”
他剛說到這裏,來人跑的急急忙忙,滿頭大汗的道:“不好了、不好了。”
一向神經衰弱的賀局長,此時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
要不是身邊的人扶住了他,恐怕此時已經鬧出了笑話。他就怕聽見這幾個字。
不好了,都像是他心中的一塊病了,很難去除。
以至於多少年以後,聽見這樣的字眼,他都會心跳加速,呼吸緊張。
“別著急,你慢點說。”
來人,來到高雄的麵前,喘口氣才道:“那個嫌疑人楊小羊已經不行了。”
“他死了?”高雄也緊張了,這個時候嫌疑人死了,那這不是雪上加霜麼?
王偉珍冷冷的一笑,看了看身邊半死不活的趙小武,在看了一眼焦急的高雄。
他道:“高警官真是好運氣啊,到你這審案,一會不是嫌疑人抽瘋,就是嫌疑人死亡,要我說,你就不要審了,直接判我們死刑不就不用費事了?”
他一通陰陽怪氣的話語,找來一片的白眼。
可他自己卻一點也不在乎。
“不 不他還沒死,不過也快了、”來人說話大喘氣,前半句高雄有點放下了,可後半句又將他推向了刑場。
“大家靜一靜。”丁香蘭出聲穩定局麵。
高雄十分的感激。卻又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
“大家聽我說,咱們不能被一個罪大惡極的罪人左右了自己的情緒,楊小羊的身體條件大家也都看見了,他撐不了多長時間,我想大家心裏也早就有數的。”
眾人都點了點頭,也暗氣自己幹嘛要聽一個罪犯的翻風點火。
“好了,大家繼續聽我說。”高雄的目光轉向了王偉珍,冷冷的接著道:“這個時候是逞口舌之利的時候麼?要是楊小羊死了,你還要在加上一條罪名。”
王偉珍對於高雄的威脅,毫不在意,自從他得知自己的老窩被操,他就沒打算在活著,反正也是這樣了。
跟很多殺人慣犯的心裏極其相似,反正殺一個人也是死刑,那麼兩個三甚至五六個,又有什麼關係。
王偉珍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可高雄卻放不下這個臉來,轉臉繼續他未完的使命。
“要說楊小羊可憐也可恨。”
高雄的一句話成功的將在場人的所有注意力集中了過來。
而高雄也並沒有派人去查看楊小羊的病情,因為他在和王偉珍對話的時候,已經看見站在遠處的落琪,向楊小羊的房間走去。
要是沒看到這一幕,他也沒有那麼大的勇氣,敢不去查看。
“楊小羊張堂新在沒說幾句的情況下,楊小羊突然激怒,應該時壓抑了很長時間的緣故,也許時張堂新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激怒了楊小羊,而失去理智的楊小羊,真的傷害了自己心愛的女人。”
說道這,他不禁為楊小羊感到惋惜。明明很相愛,卻搞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