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不由得歎口氣,沒想到這個楊小羊竟然這樣善良。
王偉珍被待到現場時可就沒有楊小羊這樣的待遇了,不僅是高雄對他橫眉立目,就連在場的眾人也對他沒什麼好感。
“你就是電工王偉珍?”高雄冷冷的道。
而對於王偉珍來說又是何其的冤枉,自然態度也沒那麼好,冷冷的哼了一聲算是回答。
“說說你和死者張堂新是什麼關係?”
“沒關係。”王偉珍的冷淡出乎了大家的預料,也氣壞了高雄。
他一拍桌案道:“到現在了你還想狡辯麼?”
王偉珍冷冷的目光掃過眾人,卻沒看見落琪,他有些不甘心的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是說我在冤枉你了?”高雄瞪大了眼睛。
“還問什麼問,這樣的人不讓他吃點苦頭他是不會說的。”
“對,打他。”
眾人開始起哄,大家用手中的各種東西往王偉珍身上砸,也算是出這幾天自己的惡氣,要不是他,誰願意被困在這裏這些天?
眾人的情緒高雄能夠理解,可這時審案子,總不好還沒審清嫌疑人就被激憤的群眾打死了吧。
在高雄和一眾警員的調節下,眾人算是暫時恢複了平靜。
可那王偉珍也就真的慘不忍睹了,臉上身上傷痕累累不說,頭發都被抓下去不少,樣子十分的狼狽。
可就是這樣他依舊沒吭一聲,咬著牙站在那。
落琪點點頭,也算是佩服這人有些骨氣。
“我且問你,楊小羊和張堂新的認識是不是你撮合的?”高雄終於回歸了正題,眾人也都將目光集中在了高雄的身上。
“我覺得他們兩人很般配,做一下月下老人有什麼錯?”王偉珍的眼神中充滿了不服的意味。
高雄咬咬牙道:“好,你能狡辯,那你解釋解釋為什麼楊小羊說你是張堂新的姘頭?”
“他胡說的你也信,證據呢?”這是的王偉珍眼裏不僅是不服還有輕蔑。
“我親眼看見的,要什麼證據?”楊小羊忍不住說話了,當他再看見王偉珍的時候,眼中充滿的仇恨。
那個不僅僅是他的情敵,更可氣的是他還奪走了自己心愛的人性命。他怎麼能見他好過。
王偉珍輕蔑的一笑道:“你親眼看見的?那我還說你殺的張堂新呢,也是親眼看見的。”
他一抬鼻孔,高傲的讓人生氣、
“你······!”楊小羊被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王偉珍不理會氣氛的楊小羊,看著高雄道:“高警官你扣押我已經有幾天了,大大的超出了二十四小時,我要告你們非法拘禁,除非你有證據能證明我就是殺人的凶手。”
對於他的強詞奪理眾人都感到氣氛,卻也無可奈何。
“你要證據是吧,那我就給你證據。”
一個軟糯的女人響起,這個聲音大家並非陌生,那是法醫丁香蘭的聲音,而丁香蘭的名聲在外也是向亮亮的。
王偉珍的目光一縮,卻並不相信她會真有什麼證據,畢竟事情不是他做的,他有這個底氣。
丁香蘭的手上拿著一包白色的東西,大家也都不陌生,以為之前在高雄的手上看見過。
“大家看好了,這是在王偉珍的房間收到的毒品,學名海洛因,雖然這些年來這樣的毒品已經被新型毒品所取代,但並不表明它就沒有危害。”
丁香蘭先給眾人上了一堂毒品危害健康的講座,才繼續說道:“這個上麵有死者張堂新的半個指紋。”她將目光鎖定了王偉珍,道:“這個你要怎麼解釋?”
王偉珍的眼神閃過一絲疑惑,不過很快鎮定下來道:“這也能算是證據麼?”
“當然。”
眾人也都將憤恨的目光鎖定了王偉珍那骨瘦嶙峋的身上。
毒品沒有人不憎恨的元凶,隻要跟它沾上邊,沒人會不憎恨,它讓多好人家破人亡骨肉分離,那是罪惡的深淵。
“不見得吧,那也隻能證明張堂新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係碰過這東西。”
對於王偉珍的狡辯,丁香蘭冷冷一笑道:“是麼?據我所知你們這些癮君子是不會輕易將這些東西視人的,張堂新怎麼會知道。”
王偉珍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道:“我怎麼知道,那要問你們警察了,畢竟我不是學這個專業的。”
他的冷嘲熱諷,讓高雄咬咬牙,丁香蘭可是他的女神,卻讓一個嫌疑犯這樣奚落,自己的臉上也掛不住。
“你還在狡辯。”高雄怒喝。
“除非你們能拿出證據。”王偉珍也算是徹底跟高雄較上勁了。
而不遠處的落琪卻微微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