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否理解,落琪根本就不在意,雖然這個壯碩的男人給自己留下了深刻的人像,但此刻,她卻沒有多一份心思分在他的身上。
那樣不進浪費時間,是就是在浪費自己的生命。
“你就這樣走了麼?”那男人不解。
其他人也不解,但落琪還是走了。
“你們說這人是不是精神有問題啊?真是奇怪的很。”一人咂嘴問道,卻也沒有聽別人意見的意思。
警員們都心有餘悸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將自己的命運寄放再這樣一個人的手上,到底是否靠譜。
落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伸手揉揉發疼的額頭,一副憔悴的樣子,讓人心疼。
當當當。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夢中的落琪,這個夢當然不是說落琪睡著了,而是她在冥想,整理這些時間發生的事。
她一皺眉的道:“是誰?”
本就不想多言的她,一向說話很少,沒有不要時就更少了,這根本就不符合她的年齡。
也就是因為這樣,她比同齡的孩子少了一份天真,多了一份老練。
門外的敲門聲依舊,沒有因為落琪的詢問而停止。
這更加讓人想不通了,這麼晚了,應該說天都快亮了,是誰這樣著急的來見著急,卻又不說話?
落琪心中的疑惑,還沒有徹底的被揭開,那敲門聲具變成了砸門聲。
看來是要落琪親自去開門,那人才會甘心。
雖然她不介意給人開個門,但這人的舉動卻是讓人起疑,不由的多加了幾分小心。
落琪將門輕輕打開一條縫。
一股冷冽的氣息撲麵而來,下了落琪一跳,這人的功力不在屍皇之下,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這樣一個人?
她百思不得其解。
可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刀鋒迎麵劈來,一點也不留客氣。
落琪屏氣凝神,身子向左一偏,堪堪躲過一劫。
緊接著一股陰風在後腦刮起,落琪一縮脖子,隻是簡單的幾招,落琪就有些吃不消了,可見來人的功力之深。
趁著那人前招用盡後招不接的時候,落琪一個轉身,跳出老遠。
足夠拉開彼此的距離的遠近,她才算是舒口氣。
定眼一見來人,來人是個女人,麵容姣好,但臉頰上從下顎一直到眉梢,那一條長長的疤痕卻是實實在在的破壞了美感。
那不像是受傷,倒像是整個頭被人劈成兩半,子以拙劣的手法強行縫合道了一起,讓人看了那樣的毛骨悚然。
一股寒流從腳底升起直至心間。
落琪一驚,但卻沒又表現出多麼駭然,畢竟她見到的場麵遠比這可怕的都多得多。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偷襲我?”
落琪的冷淡倒是讓個女人有些沒有想到,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落琪,嘴角一撇,像是十分的看不上。
“我是誰你沒必要管,你隻要記得你欠我一條命就行了。”女人的聲音有些幹澀,那聲音如同鐵鋸在鋸幹木頭,瑟瑟的讓人難受。
落琪淡淡一笑道:“你不說明白,我也沒有辦法,就像那個男人一樣,做個無名鬼也不錯。”
不是落琪無故這樣說,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和被自己殺了的那個男人是一起的。
那女人的眼中冷芒一閃,道:“那麼你就是承認了欠我一條人命了?”
“我不欠任何人,你最好弄明白這一點。”
“好、好非常好。”
就在她說好的時候,她已經出手了,動作淩厲,她的身子在空中呈弧線形直奔落琪而來。
落琪也明白,兩人是生死的對頭,也沒有必要多說什麼。
見招拆招,她們兩人就在這偌大的房間裏打了起來。
可憐林皓宇的股東,和那些豪華的裝飾,要是看見這滿屋的狼藉,不知道會不會發瘋。
心疼的發瘋。
落琪一閃身躲過她淩厲的一爪,同時在背後出手直取她的後心。
這招看是平常,可無奈那女人的去勢已盡,再無轉換的餘地,落琪也是把握好了這個機會,才算是偷襲成功。
啊。
這聲慘叫算的上是今天晚上的重頭戲,那女人伸手重傷,後心處鮮血淋漓,她依舊咬著牙在硬撐著。
“你確實有兩下子,不怪我男人會死在你的手上。”女人咬牙切齒,眼中的仇恨像是經久不絕的河水,要將落琪淹沒在裏麵。
“你過譽了,我現在想的是怎麼殺了你。”
落琪的微笑讓人心寒,她的話語讓人看不一絲的希望,而那女人卻並沒有因此而發瘋,反而更加的鎮定了。
就連落琪也不的不佩服她這樣的定力,要是換了自己,也未必有這個女人做的好,心中竟不由的升起一絲憐惜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