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琪打發走了那人,淡淡的看著濮陽誌顏那張緊張的臉,微微一笑。
“這個時候你還能笑得出來?”濮陽誌顏真不知道這人究竟在想什麼?
“好了。”她安慰著為自己操心的濮陽誌顏。
接著道:“你不覺得這人的話說的很有意思麼?”落琪反問濮陽誌顏一句。
倒是讓濮陽誌顏也覺得這人的話說的確實有點不可思議,這人要不就是直接下挑戰書,要不就是來和解的,這樣說話還真是讓人覺得有些意外。可哪裏不對他也說不好。
“可是這人說是要你的命的,你怎麼還能這樣鎮定?”濮陽誌顏一直不理解的是落琪的態度。
“要我命的人多了,他算老幾。”落琪嗬嗬的輕笑。
“可我覺得這人說的不像是假話。”
經過認真的分析,濮陽誌顏的出這樣的結論。
落琪也覺得這有些不可思議,但還是如無其事的道:“也許他隻是來傳達一個信息,那就是有人要對我不利,而這個人是個非常厲害的角色。”也就是這樣而已。
“那你要怎麼應對?”濮陽誌顏好奇的詢問落琪,他總覺得落琪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他。
“不應對。”
落琪淡淡看著手中的信箋,竟然連看都沒看,直接將手中的信箋撕個粉碎。
濮陽誌顏想要阻止,卻沒能來得及,驚愕的看著落琪。
這丫頭的思維自己是越來越跟不上了。
“你怎麼能這樣做?”
見有些發瘋了的濮陽誌顏,落琪大笑出聲。
濮陽誌顏愣了愣,看著落琪道:“你瘋了?”
“瘋了的是你。”落琪伸手扶起濮陽誌顏,接著道:“他們能送請柬,就說明我的一切動態他們都是了如指掌,那這封信無非是像我示威,那看不看還有什麼作用?”
濮陽誌顏沒收說話。
就聽落琪接著道:“反正這一仗早晚要打,怕是沒用的,做好我們自己的事,那剩下的就聽天由命吧。”
看著淡笑自若的落琪,濮陽誌顏突然間覺得有些自愧不如的感覺,這個女孩竟然能做到,那自己有什麼好怕的。
也就跟著淡定了許多。
“去過你找不到幫手,就早點回來,我需要你。”這才是落琪今天說唯一一句心裏話,她是真的信賴濮陽誌顏的。
這個人在她的心裏也一直占據這不一樣的位置。
濮陽誌顏點點頭,對於落琪的信任,他是感激在心的。
目送著濮陽誌顏離開,落琪的心裏開始空落落的,突然有種被遺棄的感覺。
但她有她的事情,她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落琪!”
還沒等她喘口氣,門就被人撞開,來人還帶著哭腔。
落琪抬眼,一見來人是高雄,落琪就覺得有些好笑,這人真是一點也不估計自己的形象了,原本板正的警服已經褶皺的看不出原本的樣子,雪白的餓襯衫也泛起了汗漬。
就是那張臉也因為緊張的有些變形。
“什麼事情這樣慌慌張張的?”
高雄掩口唾沫道:“你還是出去看看吧,外麵亂套了。”
落琪一聽這話,就是一皺眉,她不是讓林皓宇去張羅讓人們分開麼?怎麼會亂套?
“慢點說,倒是發生了什麼事?”
對於落琪的話,高雄還是很在意的,穩穩心神道:“是有人故意搗亂的,所以林皓宇安排的事情不是很順利。”
“誰?”
落琪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就能看出她的怒火,在這個時候惹惱她的人,可不是很明智。
高雄也感到了落琪的怒火,不過這時他卻覺得很高興,因為落琪努力就有人要倒黴了。
“是我的同事,趙小武,市局的隊長。”他回答的十分詳細,也是在給趙小武穿小鞋。
落琪點頭,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那間裝飾豪華的房間。
長長的走廊被大紅色的地毯包裹的嚴實,走在上麵軟軟的,付不出一點聲音。
昏暗的燈光,像是在訴說著‘你到家了,可以安心的休息了。’
落琪對這樣的裝飾覺得有些不適應,但還是覺得林皓宇在酒店的管理上有一定造詣。
“你覺得這裏要是發生點什麼事情,是不是很難被人發現?”
麵對落琪突如其來的問話,高雄愣了一下,接著話茬道:“那可不見得,你們看見這走廊裏的每個拐角都按有攝像頭麼?這裏的一舉一動,監控室的危機都有存檔。”
落琪抬頭看了看那些所謂的高科技,搖了搖頭。
“怎麼你覺得這不可能?”高雄的聲音提高了很多。
落琪也知道他在不相信什麼,沒有解釋,隻是道:“一會你可以去你說的那個地方,看看我們這段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