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密林中一群黑甲騎兵追殺著從村裏僥幸逃脫的村民,其中還有婦女老幼。
一男子站在山崖上俯瞰著這一切,遠遠的人群在他眼裏就好似一群螻蟻。他身材便瘦臉上帶著野獸麵具,看不清容貌。
披著金甲背手而立,隻能看到他那雙冷俊的眼眸,望著一把把尖利的刺刀插進一個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村民軀體,無論是徐老人婦女還是幾歲大的小孩,都沒有一絲的憐憫之情。
喊殺聲,哭嚎聲驚走了周遭林中的鳥,它們撲閃著翅膀,掠過夕陽染的血一樣紅的天空,離開這片血染的土地,一具具軀體倒下,慢慢冰冷。
短短的幾刻鍾裏一百多口人就被那群冷酷肅穆的黑甲騎兵屠戮幹淨。哭嚎聲慢慢消逝,林中瞬間變得安靜的可怕,它們翻看著一具具屍體,還時不時的補上幾刀生怕留下哪怕一個活口。
它們仔細的翻看了許久,,似乎並沒有什麼發現。一黑甲騎兵走上山崖,低頭抱拳“將軍,一百二十八口人已經全部殺死,並沒有找到那塊墨玉。”
金甲男子晃了晃手,冷冷的歎到“你們太慢了,就這樣還怎麼為帝國效力。”說罷之間一個影子飛過,金甲男子便消失在了山崖,出現在了崖下。
把崖下一個個黑甲騎兵嚇的一愣。之後他搖了搖頭“走吧,回去。”一幹人等便消失在了樹林。
夜色以靜黃昏,這邊林子安靜的可怕。忽然樹枝砂砂一響。大樹枝頭出現了一個白袍男子,和一個帶劍的男童。
白衣勝雪超凡脫俗,黑發飄逸,眉眼空靈。最特別的是他眉心有一點淩型的印跡。男童似乎隻有六七歲左右,皮膚黝黑,眉眼分明,表情嚴肅。小小的身子和他抱著的那把銀晃晃巨劍形成很大的反差,顯然這個劍不是他的。
白衣男子看到眼前的一幕,閉上了眼睛搖了搖頭“我們來晚了一步,夜將已經下手了。”
男童從身上取出了一塊玉佩,不那隻是一塊殘玉,通體黝黑,無比神秘,非常好看,此時它正在忽閃忽閃的亮著幽深的藍光。
“師傅,尋陽子那塊墨玉碎片還在附近。”白衣男子收拾了一下心情,淡淡的說到:“走吧我們下去。”說罷帶著男童從這十幾米高的樹上躍下去。
男童年紀不大,卻在一一翻看著一個個死去的屍體,還不忘幫他們把眼合上。當他找遍的所有的屍體,同樣也是一無所獲。
男童回頭望了望在一旁的師傅,白衣男子眉頭一緊看著掃視著四周。四周都是高大的樹木這邊地很空,除了有一個破舊的連墓碑都沒有的墳塚外,就隻剩下一具具冰冷的屍體了。如果墨玉不在這死去的人上他還會在哪裏?
白衣男子思索了片刻,最後把目光鎖定在了這破舊的墳塚上,他走上前去,墳頭的土並不很奇怪,並不像一個很久無人問津的墳頭,上麵還留下了一些細小的碎沙,似乎這土不久前被動過。
他抓起來一把墳土,很輕易的就把它揉碎了,放在鼻頭聞了聞,似乎還帶有泥土的清香,白衣男子暗歎,這是新土,墳不久之前被人動過。他丟掉手裏的碎泥拿過男童手裏的劍“拓兒把墳挖開。”說罷從拓兒手中拿過劍來。
那名名叫拓兒的小孩先是一愣,爾後卷起了袖子就挖了起來。泥土很鬆,拓兒沒有費多大力氣就把原本堆的高高的墳頭挖平了,慢慢的就挖出了一個兩尺長寬的坑,但是裏麵什麼也沒有,白衣男子一直在一旁看著,越發的覺得奇怪,按理來說一個墳挖到這裏應該是看見棺材了,就算村民用不起棺材起碼也有個草席包著遺體,怎麼說遺體的位置應該就是這麼深,但是這裏麵卻什麼也沒有,拓兒擦了把汗回頭望了望師傅,白衣男子點頭示意,托兒遍繼續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