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夕,咱們的婚事可以不可以往後推一段時間?”
“怎麼了,玉兒”王夕臉上寫滿不安。
“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
“該不該告訴王夕煙兒的事?”在白玉的心裏也很糾結。
就在這時,一雙溫暖的手將自己抱在懷裏:“玉兒,我尊重你,你不想說的事情,我不會為難你的。”
“王夕。。。。”夕陽下,白玉的發簪栩栩生輝。
“玉兒,你可知這是我王家的傳家寶?可惜我現在不能告訴你。”
夕陽將倆人的影子拉的長長的,投在鴛鴦池中,湖中鴛鴦水中嬉戲,彼此輕撫愛人的羽毛。
“王夕,你看,如果有下世,我希望你我能變成這樣就行。”
“會的”
這兩日,王夕沒有來白府,白煙也將心放了放。
最近一段時間,自己太過相信黑衣男子,弄的自己太過被動。
“怎麼了,寶貝?”邪魅的聲音出現在耳旁。
“你可不可以敲敲門?”白煙蔑視的看了一眼黑衣男子。
“嗬,又拿話來嘲諷我?你我現在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如果我的手是髒的,你的也幹淨不到哪去。”
“廢話少說,你這次找我要做什麼?”
黑衣男子拿出一個蠟燭:“將這個交給李荊。”
“原來,李荊也是你的人?”怪不得上次夕哥哥中毒。
黑衣人臉色一寒:“女人,不要太過聰明,否則會被自己害死。”
白煙忙將嘴閉上,這個黑衣人,情緒變化,太過無常。
“白煙,我最後在奉勸你一句,不要妄想擺脫我,一旦沾上了,就甩不掉了。”
黑衣男子在白煙的耳邊吹氣,“呼”。看著白煙害怕自己的樣子,冷夕,十分開心。
黑衣男子又像風一樣消失。
白煙茫然的坐在凳子上。
這次是真的甩不掉了。看著手裏的蠟燭,白煙恨不得將蠟燭捏碎。
“哼,我到看看你能利用我到何時?”屋內的燭光搖曳,將白煙的影子弄的和鬼影一般。
王府,“給”白煙將蠟燭交給李荊。
李荊看了看手裏的蠟燭:“哼,真沒想到,居然你也是和他一夥的。”
“哼,你也別自命清高了”白煙甩身離開。
李荊用折子將蠟燭點燃,蠟油快速融化,片刻後裏麵出現一個竹簽大小的紙條。
李荊將紙條打開:“監視王夕,白煙若有任何動作要及時向我彙報。”
而萬花樓中,冷夕被女子包圍,有女子將酒杯遞到冷夕嘴邊,一不小心將酒水灑在撒在冷夕的衣服:“對不起,主上”紫衣女子忙跪在地上。“嗬嗬”冷夕隻是扯了扯那邪魅的嘴角。
“啊”紫衣女子便被冷夕身邊的侍衛殺死。其他女子對這樣的事情已經習以為常,誰讓紫衣不長眼睛。
“主上,李荊來了。”旁邊一個黃衣女子彙報。
“讓他進來。”
“冷君”李荊單膝跪地。冷夕隻是動了動自己的右手,便有一紅衣女子跪地接過酒杯。
李荊跪在哪裏,後背冷汗涔涔。這個妖孽的男人,真是要了人命,李荊不經意看見冷君的耳眼,這樣他很是困惑,一個大男人,這個是要什麼?
“李荊,你可想明白?”
“是,在下想明白了,隻是冷君切莫忘記當初的承諾。”
“我說話,定是算話”冷夕抬起李荊的下巴,笑的邪魅。真不知道,是誰能培養出這樣的男人,太會蠱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