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五除二,崔琳便在常樂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將小羽的肩膀包紮完畢,最後還在上麵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做完這一切以後,又向著常樂揚了揚頭,似乎在等待他的誇獎,又似乎是在向挑釁。
“唔……包紮的不錯,不過我有些想不通的是,你最後幹嘛要打一個蝴蝶結呢?沒有任何意義啊!”
“完美!而且你不覺得很漂亮嗎?別忘了小羽也是女孩子!”
“可是、可是,你打了這麼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在這裏,一會兒小羽隻要穿上衣服,不就誰都看不到了嗎?那還有什麼意義?”
崔琳的腦門上頓時間布滿了黑線: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一點給忽略了,還真是讓人……不過不甘心被常樂占據上風的她,立即便想出了對策。隻見她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將小羽的衣袖給割了下去,這樣一來即便是小羽穿上了衣服,蝴蝶結也可以露在外麵了。
這一次又輪到常樂滿腦袋的黑線了:這女人的想法還真是不能用常理推測,僅僅因為傷口處打了個蝴蝶結,就要把一件好好的衣服給毀掉!幸好現在的氣溫還不低,不然的話還不定出什麼問題呢!
深吸了一口氣後,常樂決定不再和崔琳較勁,否則的話即便是小羽不被她折騰死,自己也會被她給活活的氣死。
“把車掉頭往回開。”常樂對著張延輝下達了命令。
之前他還想為了不給玉漱軍找麻煩,盡可能的把這些人往自己基地的方向引,然後再留下一個活口回去報信,以免他們把怒火發泄到玉漱軍的頭上。
但是現在小羽已經為此而負傷,自己的腦袋上也挨了一箭,這還是從未有過的事情。所以他決定要將這些人一個不剩的全都幹掉,即便是被乾隆軍誤認為是玉漱軍幹的也顧不上了,不然的話實在是難解心頭的這口惡氣!
車剛剛行至宛平橋下,便看到對麵輔路上的三輛車,正迎麵急速駛來。常樂立即扣動了重新裝滿子彈的機槍扳機,這一次他不再使用點射,而是直接的將扳機一扣到底,整整七十五發子彈,頃刻間全部噴射出去。
將近二百米的距離,對方即便是擁有遠程攻擊手段,也不可能在如此遠的距離發動進攻,所以隻能處於被動挨打的境地。
機槍在連射的時候,準確度自然不能和點射那樣的精準,但是擁有精準和追蹤運動軌跡能力的常樂,卻將其中過半的子彈成功的射到了有效範圍之內。
雖說不可能將對方的所有人全部幹掉,卻造成了對方車上的大部分人的傷亡。尤其是跑在最前麵的一輛車,更是在受到重點照顧後,直接被打成了篩子,歪歪扭扭的衝向了立交橋的立柱,最終狠狠地裝載了上麵,並引起了爆炸。
後麵的兩輛車的境遇要略好於第一輛車,不過不論是車身上還是車上的人,也都受到不同傷害。
早已經將彈鼓握在手中的小羽,在第一時間便將彈鼓遞到了常樂的手中。迅速的換好彈鼓的常樂,再一次對著已經衝到距離自己不足六十米的兩輛車,扣動了手指下的扳機。
也不知道對方的這兩輛車內是根本就沒有遠程攻擊手,還是他們的遠程攻擊手在之前的射擊中不幸遇難,總之對方並沒有做出任何的還擊。而且還在常樂的槍聲停止後,調轉車頭準備逃走。
這些人也不知道他們的腦子是不是出現了問題,居然在這個時候才想起要轉身逃跑,這豈不是等於把自己的後背直接出賣給了常樂,完全的將自己的身軀當成了他射擊的靶子。這個時候跳車逃跑的結果,隻怕都要強於繼續留在車上一百倍。
結果,這些人自然是沒有任何意外的,成為了常樂練習打靶的對象,並且每個人的後背都出現了一個大大的、不規則的紅色標靶。
“老大,我們接下來是直接回基地,還是先去一趟玉漱軍?”說到這裏,張延輝見到常樂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趕緊補充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您和小羽都受傷了,是不是先去處理一下?”
常樂深吸了一口氣後搖了搖頭,滿臉疲憊的說道:“算了,我們還是直接回基地吧。記得一會兒回基地的時候,從香山南路再下五環,引水渠以南的道路不安全。”說完後在小羽的身邊坐了下來,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裏後,閉上了雙眼閉目養神。
常樂再度睜開雙眼的時候,車子已經停在了基地的大門口外,正在等著大門打開。自打前些日子僵屍大軍圍攻後,大門便和玉漱軍一樣隻有在有人進出的時候才會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