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爺,她對我們還有用處!”魏無心知納蘭清川下了狠心,不禁勸道。
“哼!本王就是顧念著她這顆棋子還有些許用處,才對她一忍再忍,但是如今她竟敢來挑戰本王的底線,就算她再有用處,本王也不會再姑息!”納蘭清川咬呀冷冷地道,深幽如潭的瞳眸中迸射出絲絲邪妄的光芒。
……
夜黑,風止,靜寂如死。
房內一燈如豆,卻是無風而動,暗黃的火苗靜靜地燃燒著它短暫的生命。床塌上,剛剛用完夜宵躺在床上準備休息的殷可芸感覺到了身體的一絲異樣。她明明隻著了一件單衣,連薄被也未蓋,卻偏偏燥熱難耐,烈火般自腳下直向腦門燃燒。她一時口幹舌燥,連素淨的麵頰也泛起了異樣的潮紅。
怎麼回事?
殷可芸心內驟驚,她忍住那在身體內如蛇般竄燒的欲火,緊緊抓住身下的絨毯,兩腿交疊磨擦,咬著紅唇,大聲喊道:“碧兒!”
半響,無人應聲。殷可芸心下大駭,她此刻的情狀根本是中了媚藥的樣子,剛才的夜宵?是的,一定是有人在剛才的夜宵中下了藥。夜宵是由碧兒一手熬製端到她麵前的,碧兒不會出賣她,到底是誰呢?難道是尹梨胭,這府中最有可能的便是她了!可是,她現在不是應該還受傷躺在床上嗎?
“碧兒……”殷可芸心下驚疑,懼感更生,她磨擦著雙腿,長長的染著蔻丹的指甲嘶的一聲將單薄的寢衣劃破,露出半邊雪白的胸脯來,肌膚粉嫩,更加誘人犯罪。
這一次居然有人應了,不過卻不是碧兒,而是一個猥瑣的男聲。
“美人,叫我嗎?我來啦!”話音剛落,門哢的一聲開了,一個穿得又髒又破,滿身惡臭的乞丐滿臉獰笑著帶上房門,向床榻上的殷可芸撲去。
衝天的臭氣隨著那乞丐的臨近,直直熏來。殷可芸緊蹙了秀眉,如水雙眸瞪得銅鈴也似,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又髒又臭的乞丐將她撲倒在榻上。那乞丐頭上的虱子、跳蚤落了下來,爬到殷可芸的臉上、身上,那酸臭的氣息更是令她直欲作嘔,可那體內灼燒的火焰灼燒著她的神智,令得她無從反抗。
“滾,你給我滾開!”身上的灼熱、令人作嘔的氣息將殷可芸層層包裹,她偏過頭去,避開那髒臭乞丐如蟻般的親吻,雙手抵在乞丐的胸膛上,奮力掙紮。
“啪!”髒臭乞丐欲火焚身,卻被殷可芸奮力推拒,他一惱,揚手便給了殷可芸一巴掌。殷可芸本就潮紅的臉頰上立時現出五根指印。
殷可芸被打得一愣,就在她一愣神間,那乞丐已經將她身上唯一的束縛除去,箍住她的雙手,將她緊緊壓在身下,長驅直入。
“啊!救我,碧兒……”
“王爺,救我……”
殷可芸眼角有淚珠滑下,這一刻她終於絕望,放棄了掙紮,沉淪於欲火之中。
就在殷可芸與髒臭乞丐在房內翻雲覆雨之時,納蘭清川攜同魏無心等家將正於屋外月下舉盞,對酒當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