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我想吃那邊那個草莓味的棉花糖。”一個稚嫩的童音換回了林笑笑呆滯的目光。“好好好,我的寶貝兒女兒要什麼爸爸都給你買。啵。哈哈哈”那個孩子的父親抱起她,對著孩子粉嘟嘟的臉頰親了一下。隨後便小跑著去買棉花糖。
林笑笑又垂下腦袋,回想著,曾幾何時,自己的爸爸也這麼疼愛過自己。又是從什麼時候,跟爸爸變得無話可說,雖然同住一個屋簷下,但是卻猶如陌生人一般,大概,是從媽媽走的那年起吧。林笑笑搖了搖頭,暗暗地嘲諷著自己。這麼多年來,再怎麼也應該習慣了吧,居然還會去想這些。真是可笑。我這樣的人,永遠也不會擁有愛這種東西,無論是母愛,是父愛,是友情,還是愛情。
就像孫雨亮,我怎麼配呢?又回憶起那個傻乎乎的麵容,隻要自己跟他說一句話就會高興地不得了的傻瓜。他笑的時候,兩顆虎牙就會露出來,像是還沒發育完全的幼童。林笑笑不在去想,繼續漫步回家。在人來人往的大街,是那麼的不起眼。天漸漸暗了下來,層層烏雲像一塊無比大的布一樣遮住了天空,忽然,一道亮光劃過天邊,硬是把這‘烏雲布’撕裂成了兩半。林笑笑停下瘦弱的聲影,抬頭望了望,想著:這是要下暴雨了吧。這不,緊接著就聽見“轟隆”一聲,打破了這寧靜的景象,細細的雨絲成片墜下,越來越多,不一會兒,雨水變得跟豆子一般大小,鋪天蓋地的從天空傾瀉下來。
林笑笑看著眼前的場景,想起八年前,死黨李念娟也是冒著這樣大的暴雨來給自己送傘,當時自己還說過她傻,她卻回自己了一句:“我們不是死黨麼?不是發過誓嗎?我們的友情可是風雨無阻哪!”記得當時李念娟的神情是那麼驕傲自豪,又是那麼理所當然。可是,自己卻因為害怕失去而不再聯係她。
突然,林笑笑聽到一聲巨響,一看:一棵小樹被吹斷了。那狂風像是秉著要摧毀這人世間的目標而來,用力的掀起地麵上所有的存在。像是不想輸給風一般,雨也越下越大,雨水打在地上那劈裏啪啦的聲響竟然也絲毫不亞於狂風卷席的聲音。
已經活了二十三年的林笑笑第一天見到這麼大的暴風雨,於是趕緊往回跑。認識林笑笑的人這時看到她絕對會驚訝無比。不知怎麼的,自從三歲父母離異,跟著父親生活二十年以來從未有過任何表情林曉曉臉上居然出現了一絲恐懼。
街上的人們使勁的奔跑著,估計連體育考試這些人們也沒有這麼努力的跑過吧。看著街上的人們,狂風似乎有些不滿,於是開始更賣力的咆哮了。馬路兩旁的大樹已經快抵擋不住了,不一會兒就往馬路中間倒下,許多車子不堪重負已經被壓的幾乎變形了。林笑笑心裏的恐懼更深了一層,於是她拚命地往回跑,或者,也可以說是在往回逃。
這時,不遠處開來一輛車,車上的人吼了好幾句,林笑笑也沒聽懂他到底在說什麼。於是,他隻得用手示意林笑笑趕緊上車。林笑笑這才衝過去,但是林笑笑隻顧著跑了,沒有看到旁邊橫衝直撞來一輛車,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倒在血泊之中了。
林笑笑發現自己動不了,而且身上很疼很疼,撕心裂肺的疼,喉嚨裏不斷有充滿濃濃的血腥味液體流出。林笑笑好像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好像是孫雨亮,這個時候,她才後悔沒有珍惜孫雨亮對自己的感情,可惜,自己再也沒有後悔的機會了。隻覺得好想回去。好想回去,回去告訴李念娟我們風雨無阻;好想回去,回去和孫雨亮說:我也喜歡你;好想回去,回去跟父親像普通父女一般好。
在閉上眼睛之前,林笑笑把那些溫暖深深的印在了腦海裏,把眼前的身影深深的刻在了心上麵。眼角流下一滴淚水,如同那閃電一般亮,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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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瀟湘的小說也有好幾年了,終於下定決心要寫小說了。我不能保證我寫的讓所有人都認為很好,但是我會盡力寫我所能達到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