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強擺擺手笑道:“算了,別忙了,我馬上就走。”

錦秋笑道:“客氣什麼,昨晚我們提前走了,沒能給你敬酒,正好今天你來了,就給你補上吧。”說著就提起一旁的包包準備出門。

張家強嘿嘿笑道:“真不用了,這不是客氣。我昨天才結婚,今天中午就在外頭喝酒,弄不好會被媳婦收拾的,所以我還是回去吃午飯比較好。而且吃完午飯就要趕著去上海,時間也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常阡喝酒那是棋逢對手,沒個三五個鍾頭分不出高下,改天吧,反正有的是機會。”

“棋逢對手的爛酒鬼是吧,上回喝成那樣,要不是我和邢蓓蓓趕去給你們收屍的話,沒準人家服務員都把你們扔陰溝裏了。”

聽錦秋忽然提起這事,我和張家強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我急忙幹笑兩聲,轉移開了話題:“寶貝,他有事就不勉強他了,你先去買菜吧,他不在這兒吃咱們也得吃。”

張家強等到錦秋出門之後,就問我道:“話說上回咱倆喝醉酒那天晚上,都說了些什麼,你還記得嗎?”

我苦笑道:“你大爺的,能不能別提這事,提起來老子就頭疼。”

他皺著眉頭撇了撇嘴,說道:“老子也頭疼啊,但是那天晚上的事情不弄清楚,我心裏有點不踏實。你都不知道,那天晚上之後,蓓蓓有差不多一個星期不理我,一度差點跟我分手,我死求活求她才總算是回心轉意,卻說我和你在一起太荒唐,還借故把我的經濟命脈控製住了,我現在就算在外頭花幾百塊錢都要如實彙報,每個月的信用卡賬單也得一筆一筆的跟她解釋清楚去去向,搞得我在家裏一點地位都沒有,我總得把原因找出來吧。”

我搖搖頭說道:“我也記不得了,那晚關於邢蓓蓓的,就依稀記得你好像跟我說過她不是處女,肚子上還有贅肉,但是你說這話的時候就咱倆在,沒其他人聽到,她應該不知道啊。我估計是你回去之後酒後失言又說了什麼別的類似的,惹毛了她,你不會是把你在我房間裏叫小姐的事情說了吧?”

“唉,老子也不知道啊。”他咂了咂嘴,搖搖頭歎了一口氣:“他娘的,看來以後咱倆喝酒得注意點,再不能喝多了。”

我笑了一下:“不好意思,那天晚上把你灌醉了,是我的錯。主要是我那幾天心裏有點煩,我曾經跟你說過的,我有一位初戀情人,那幾天我剛好知道她找了一個男朋友,心裏不舒服,所以就想到找你喝酒。更悲慘的是,咱倆大醉一場,錦秋把我接回來,半夜我起來喝水的時候,就在現在你麵前這張桌子上看到了她發來的結婚請柬。”

“哈哈,你狗日的真是貪心不足,都倆媳婦了,還惦記著老情人。”他笑了笑,又說道:“要不要兄弟我想個辦法去幫你把他們拆了啊?”

“拆你大爺,別胡鬧,人家過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