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錦秋這話似乎是帶著骨頭,擔心她把蘇建寶得罪了,畢竟我們現在還指著他幫我們瞞著蘇佩琴我和小師妹的關係呢,於是不待蘇建寶開口,就接過了話頭:“張總昨天晚上說今天上午給我答複,我估計應該問題不大,等一會兒到了鳴鳳煤礦之後,我就馬上去問他。”

五點鍾我們回到酒店,又睡了兩個多小時,起床之後就分頭出發,錦秋去租房子,蘇建寶跟著我去鳴鳳煤礦。

到了鳴鳳煤礦總部的地下停車場,剛停好車,我就看到張家強也不知從哪裏鑽了出來,跑到我車旁邊,拍著車窗和我講話,一臉的焦急樣。雖然聽不清楚他在說些什麼,但是猜也能猜得到,能讓他著急上火來找我的,應該是和他的情情愛愛有關的事情,不過錦秋最近幾天和他又沒接觸過,那就隻有一種解釋了——和邢蓓蓓有關,估計他要麼是被邢蓓蓓纏住了,要門就是因為邢蓓蓓而被父母逼迫了,想要我出麵幫他澄清,估計後一種情況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不過張家強這副樣子,倒是把坐在我旁邊的“保鏢”蘇建寶嚇了一跳,讓我先別下車,他先下去看看。我笑道:“沒事,表哥你放心,他是張總的兒子張家強,我估計他是感情遇到挫折了,急著要我幫忙。”我說著就把車門打開了。

車門剛開了一條縫,就被張家強徹底拉開了,然後拉著我的衣袖說道:“常阡,你大爺的,都是你害的,這回你必須得幫我解釋清楚,否則就要出大事了。”

我輕輕掙開他的手,跳下車來,站在他麵前得意洋洋的笑道:“張家強,你這沒頭沒腦的,我聽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事情啊,慢慢說,不用著急。”

他回頭四處看了看,又看了一眼站在車前麵的蘇建寶,然後神神叨叨的將嘴湊到我耳邊,壓低聲音說道:“我父母要逼著我跟你們那個叫邢蓓蓓的同事好,我跟他們解釋說這是個誤會,可他們就是不相信,還說我是害羞,不好意思承認,你是沒見我媽那樣,就恨不得跪下來求我了,你說我該怎麼辦啊?所以你得幫我去解釋清楚,否則我的日子就沒法過了。”

我在心裏暗笑了一下,說道:“這你都不會啊,你就順嘴答應著唄,反正就算你願意,邢蓓蓓還不一定樂意呢。”

張家強說道:“老兩口這回是有備而來的,前天你不在,他們已經問過邢蓓蓓了,邢蓓蓓親口答應了他們,說是願意跟我交往一段時間試試,所以他們才轉過頭來逼我的。”

我笑道:“這是好事啊,人家邢蓓蓓一個大姑娘都不怕吃虧,你一個男人怕什麼,那就先交往一段時間試試啊。”

“你說個毛!”張家強爆了一句粗口,又說道:“你以為我像你那麼不要臉,看到個漂亮女人就往上擠,對錦秋一點都不忠誠,我跟你不一樣,我不會和錦秋之外的任何女人交往的,我為要錦秋守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