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小師妹也說道:“錦秋說的是,反正你一會兒也要開車去鳴鳳煤礦,趁著現在時間還早,先送送表嫂吧。”
“嗯,行,那我這就去換衣服,表嫂,你們稍等一下啊。”我說著就又折返身進了樓裏,往我住的四號房間走去,隻聽身後蘇建寶兩口子在推辭,說不用麻煩我了,錦秋笑道:“表哥、表嫂,你們就別跟我們見外了,大家都是親戚,順道的事,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要認真論起來,是我們家常阡麻煩表哥你才對啊。”
我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蘇建寶也已經穿好鞋了,幾個人正站在樓門口說著話等著我。見我出來,蘇建寶一家三口跟小師妹個錦秋到了個別,我們幾人就直奔停車場,開車離開了酒店,先將蘇建寶的女兒送去幼兒園,又將朱曉露送到了汽車客運南站附近他們家的小賣店去開店,然後我和蘇建寶兩人才去鳴鳳煤礦。
車上隻剩下我們兩個人,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蘇建寶就對我說道:“常兄弟,真想不到原來咱們還是親戚,你也真是的,也不早點告訴我。”
我心中一動,知道這是要開始說正事了,一邊開車,一邊幹笑兩聲說道:“星期五晚上聽你一說,我就知道咱們是親戚了,不是我不想告訴你,隻是這事情,我也要跟錦秋商量一下,表哥你別見怪。”
他略微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妹夫,你也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昨天後半夜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媳婦也跟我說了你們家的情況,可能是我文化水平低,見識不廣吧,我確實有些不能理解,但是我媳婦跟我說,每個人有每個人過日子的方式,隻要錦秋表妹她自己開心,又不妨礙別人,那就沒什麼問題,我想想也挺有道理的,所以我雖然不理解,但是我能接受。”
聽他這麼一說,我心想要他幫忙向丈母娘隱瞞我和小師妹、錦秋夫妻三人之間的事情,看來也不是沒有機會,心中竊喜了一下,嘴上笑道:“表哥,其實我那天之所以沒有及時向你說明情況,最擔心的倒不是錦秋這裏,而是我嶽母那兒,你知道我星期六去監獄探望的人是誰嗎?就是我的嶽母、你的二姑媽。”
“啊!我二姑媽怎麼會在監獄裏呢?”蘇建寶一下就坐直了身子,一臉詫異的看著我。
我拿起煙遞了一根給他,自己也點上一根,然後就將蘇佩琴入獄的始末大概和他講了一遍。我們早就知道這件事情遲早總要告訴他的,但是礙於他的警察身份,又不能什麼都和他講,特別是我們來到彭城的原因,否則結合上後來德才煤礦處的事情,估計他會“聯想過多”,所以我和錦秋早就商量過怎麼跟他說了。
蘇佩琴和楊德才之間的恩怨,我都對他實話實說了,隻是沒提楊德才欺負錦秋的事情,至於我們來彭城的原因,那是因為我們先和鳴鳳煤礦合作了,後來楊德才“主動找上”我們、德才煤礦又出了那麼多事情,這完全就是個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