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我說的小衛子的故事,錦秋差點沒笑得岔了氣,過了好一陣才勉強止住笑說道:“葉蘭也真是的,小衛子如此情意,她居然還不動心啊。”
我笑道:“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緣法吧,她自己也覺得小衛子各方麵都挺不錯的,可她就是沒感覺,有什麼辦法呢。”
錦秋說道:“老公,我覺得肯定是葉蘭心裏有其他人了,所以才會對小衛子的追求始終無動於衷。”
我搖頭笑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估計不大可能吧,當時和葉蘭處的最好的就是你姐和我了,如果她心裏真的有個人的話,應該會和我們說說的,可從來沒聽她說過啊。”
錦秋想了一下,忽然說道:“我明白了,老公,她心裏喜歡的是你!”
我愣了一下,笑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寶貝你是不是還想要再多有一兩個姐姐妹妹啊,我倒是不介意的。”
錦秋說道:“老公你想啊,七夕節和人吃飯看電影,這可是有特殊含義的,葉蘭她不會不知道,她卻還是答應你了,這就說明她心裏肯定是有你的,也正因為這樣,所以她才既不好跟我姐說,也不好跟你說。”
我聽錦秋說的似乎也有那麼幾分道理,不過我最近這段時間正被這些和女人有關的事情搞得焦頭爛額的,實在不願意再往深裏去想了,於是就轉開了話題,說道:“寶貝你別胡說八道啊,話說你怎麼會忽然想到問我這個。”
錦秋猶豫了一陣,才說道:“老公,如果……我是說如果啊,有人用類似的很誇張的方式追我姐,你會不會生氣啊?”
“哈哈哈……”我一聽就笑了起來,說道:“這有什麼可生氣的,這不正好說明我的女人有魅力嗎?我應該高興才對啊,怎麼可能會生氣呢!”
“那……那如果是追我呢?”她又說道。
“一樣的啊,你不也是我的女人嗎?有人瘋狂的追你同樣也是證明了我的女人有魅力,我照樣高興啊。”說到這兒,我有點回過味來了,看來小師妹和錦秋一直在瞞著我的那件所謂的特殊的事情,應該就是與此有關了,寶貝小媳婦這是在試探我對於這種事情的態度呢,於是笑道:“怎麼,寶貝,難道是也有人在酒店裏你的窗戶上貼上熒光紙了啊?”
錦秋忸怩了一下說:“也不是了,但是……反正意思差不多,老公你待會兒回去一看就明白。”
“哈哈,好啊,我倒真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別人是怎麼對我老婆表情達意的了,要是有可取之處的話,我也可以學習學習。”我笑了笑,又問錦秋:“寶貝,是誰啊?”
她撇撇嘴說:“張家強。”
我隱約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是在哪裏聽到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就問錦秋:“張家強是誰啊,我好像在哪裏聽說過。”
“就是張林的兒子。”
錦秋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在討論鳴鳳煤礦董事會成員的時候,我曾聽張林和劉衛國說過這個人,張林的獨生兒子,今年三十六歲了,一個所謂的藝術家,對於家裏的生意沒什麼興趣,還說過張林和劉衛國是剝削壓迫礦工的反動資本家一類的話,據說近幾年一直在深圳大芬村畫油畫,還搞過幾次畫展,畫都被張林的老婆和劉衛國私底下出錢找人去搶購一空,他自己就覺得自己是個畫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