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猶猶豫豫的對錦秋說道:“會不會是劉衛國在背後幫他?他們倆可是盟友關係。”
錦秋說道:“老公,要說劉衛國在彭城的能量,可以輕鬆對付榮立雯或者李娟那樣的人,我一點都不懷疑,可要說他們倆能把那個姓楊的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我覺得不太可能,哪怕那個姓楊的毫無防備!劉衛國說的好聽點是鳴鳳煤礦的第二大股東,可實際上他持股隻有百分之二十而已,麵對持股百分之八十的張林,他可以說是毫無話語權,這就注定了他最多隻能當個富家翁而已,比起張林和那個姓楊的那樣影響著彭城上萬就業崗位的人來說,劉衛國在彭城官場上說話根本沒什麼分量!”
聽到這裏,我已經隱約感覺到了一點問題,於是問道:“寶貝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情背後還有……”
錦秋應道:“我覺得這件事情背後,還有一股很強大的力量在推動,至少目前咱們看到的,公安機關和檢察院都已經介入到這件事情裏來了,來對付那個姓楊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那個姓楊的就算病倒了,也沒那麼容易就被人整得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隻能想著逃到國外去,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情背後應該還有一個很有能量的人才對。”
“你是說張林?”這是我的第一反應,張林從各方麵來說,在彭城都足夠分量,鳴鳳煤礦為彭城解決的就業崗位不比德才集團少,這就保證了他在麵對政府的時候有不低於楊德才的話語權,他的財富也不比楊德才少,這又保證了在必要時候,他可以動用的籌碼也不比楊德才少,再加上楊德才突然遭到楊永俊的算計,內外交困,自己又病倒住在醫院裏,失去了自由行動的能力,在這種情況下,被張林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也不是不可能。
錦秋說道:“這我就不能確定了,但是至少張林不能排除吧,而且從於林梅的事情來看的話,張林也早就有了算計那個姓楊的心思了,隻不過估計他沒想到會有那麼順利。”
我想了一下,確實如錦秋所說,張林既有對付楊德才的動機,在目前這種特殊情況下,也有這樣的能力,但是就楊永俊給楊德才下藥這事情而言,他不應該會知道的,那也就是說,即便在楊永俊打擊楊德才這件事情的背後,隱藏著張林的黑手,但是就榮立雯和李娟這兩起事故而言,應該和張林沒什麼關係才對,那麼問題又回到了原點,究竟是什麼東西威脅到了楊永俊,以至於他會如此的喪心病狂呢?
我將我的疑惑說出來,錦秋想了一會,也不得要領,於是說道:“老公,別想那麼多了,這種問題是想不出來的,可能性太多了,比如有可能是那個護士手裏有楊永俊讓她給楊德才下藥的證據,以此威脅楊永俊,也有可能是她無意之中和有心人說了,甚至有可能是主治醫生看了姓楊的體檢報告之後猜出來的,總之可能性很多,咱們想到天亮也想不出來的,你還是趕快抱著我睡覺吧,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