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習慣性的想到了是錦秋,正要將手挪開去開燈,就感覺到那東西顫動了一下,我心裏“咯噔”一下——好像不對,錦秋被我摸到,如果醒了不會是這種反應的,通常是翻個身過來抱住我,而且錦秋的似乎要比這大得多,我一手是握不住的。睡前的情形刹那間像放電影似的在我腦海中閃過,頓時就驚出了一身冷汗——小師妹!

我的手就像是觸電似的急忙就縮了回來,緊接著我就感覺到身邊的人輕輕扭動了一下身軀,發出了兩聲略顯濁重的呼吸聲。我渾身不自在、卻一動也不敢動的躺在那裏,拚命的回想小師妹怎麼會睡在我身邊,我明明記得我睡的時候是一個人的!

我就這樣在黑暗中回憶了大約有五分鍾,還是什麼也想不起來,於是就試探著低聲問道:“師妹,是……是你嗎?”

“嗯。”聲旁輕輕的響起了一個聲音,幾不可聞。

“你……你……怎麼會睡……睡在這裏?”我隻覺得喉嚨一陣陣的發幹。

“嗯……”又是輕輕一聲回應,之後便是長長的沉默。

過了良久,才聽見小師妹的聲音低聲說:“還好意思說,明明是你拖……拖我的。”

一聽這話,我隻覺得一個頭有兩個大,又試探著問:“難道我喝醉了之後又……又發瘋了?”

“嗯。”

我的心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幾年以來,我自認為一直在小心翼翼的控製著的事情,想不到僅僅因為一次醉酒,就把所有底線都打破了,這應該是小師妹的第一次啊!這就意味著我對錦秋和小師妹兩個女人,現在都有不可逃避的責任!

彭城之行,我心裏已經隱隱動了和錦秋結婚的念頭了,因為我既然占有了她的身體,自然也就應該對她負責,相對而言,在小師妹這方麵,我最多隻是虧欠一份感情,卻並沒有什麼必須承擔的責任,可是現在……

我懷著最後一絲希望,又弱弱的問了一句:“那咱們都……幹了些什麼?”

“你把我拖到床上,又把我的的睡衣扯了扔了,還把我壓在身下……嗬嗬,你壞蛋,不和你說了!”

這一下我的心徹底沉到底了,反而冷靜了下來,在心裏苦笑一下,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那也無話可說了,該負的責任總是不能逃避的,隻是如此一來,就把我事先想好的一套方案完全打亂了,至於接下來究竟該怎麼給她們各自一個交代,隻能重新考慮、走一步看一步了。但不管明天怎麼交代,至少今天要把今天的責任承擔起來!

想到這裏,我就伸手攬住小師妹光滑瘦削的肩膀,將她摟了過來,她稍微掙紮了一下,就乖乖的縮到了我懷中,緊緊貼在我身邊。

我伸出另一隻手,將另一邊的床頭燈打開,隻見床頭櫃上就放著一杯水,我抬起來一口就喝了,入口甜蜜無比——小師妹給我泡的白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