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秋這話說的雖然含蓄,但其實意思就是一個——等田保東減持開始退出的時候,能不能趁亂設法獲得富通集團一部分股權,或者是利用手中職權侵吞某些資產。

我笑了笑說:“這還像點樣,不過就算富通集團明年就能順利上市,上市之後按照最短一年的解禁期算,田保東想要減持,最快也得到2011年,而且另外那兩個股東我還沒接觸過呢,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所以這個問題現在也不好謀劃什麼,隻能等到時候再看了。其實我在考慮的是另外一個問題,上次咱們不是商量過對付楊德才的事情嗎?我是在琢磨,在這件事情上,咱們在哪些地方能夠利用一下富通集團,比如說讓富通集團借錢給楊德才之類的,以此來增加咱們成功的幾率。”

聽完我的話,錦秋一翻身就壓到了我身上,雙手圈著我的脖子,重重的吻上了我的嘴唇,過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俏臉憋得通紅,微微喘息著說:“阡哥你對我真好,隨時都想著我的事。”

我輕輕笑道:“誰讓他竟然敢欺負我的寶貝啊!”

話一出口我就知道說錯了,可已經收不回來了。果然,隻見錦秋臉色微微變了一下,看著我的眼睛問我:“阡哥,你還是很在意我被他欺負而失去了貞操這件事的,對嗎?”

這個問題錦秋已經不是第一次問我了,在浣腸那一夜她就曾提到過,當時她說這是一個遺憾。我能感覺的出來,這是她麵對我的時候的一個心結,她之所以會做出背著我偷偷給自己浣腸這件事,一定程度上其實也是這個心結在作怪。

就我心裏而言,對於這個問題,要說我有多在意呢,那倒也不至於,畢竟我思想還沒那麼古板,而且錦秋她也是被迫的。可要說完全不在意呢,那是假話,畢竟錦秋現在是我的女人,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完全不在意這種事情,除非他對這個女人毫無感情。

也就是說,其實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在意、一點點遺憾的,不過我這一點點的在意、遺憾,可不能讓錦秋察覺出來,否則我估計就會被她自己主觀放大,變成她心裏的一道巨大傷口。

我這樣複雜的心思還不好說,直接承認我在意固然不行。告訴她說我有點在意,那麼這個“有點”的程度又是多少呢?隻會讓她按照她自己所認為的去界定。

說我完全不在意,那又是典型的口是心非,她正盯著我的眼睛呢,她肯定會認為我是在掩飾,隻怕會想得更多。也就是說,反正不管我怎麼說都是錯。

正在我想著該怎麼措辭的時候,就見錦秋眼角變紅,眼看著淚水就要出來了。我知道肯定是我的猶豫坐實了她的猜想,現在就更不好解釋了——我決定用實際行動來回答她,一次徹底解開她這個心結!

我一腳將被子蹬開,翻身又將她壓在身下:“錦秋,在我心裏,你是一個最純潔、最幹淨、最完美的姑娘!”

說完嘴唇就吻上了她的額頭一路往下……一點點的,吻遍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