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不過我,就耍起了賴:“哎,師兄,我覺得你的三觀有問題啊,你怎麼能背離人民群眾,為這些貪官汙吏張目呢?”

“人民群眾怎麼了?人民群眾就一定有道理啊?我告訴你,這個發帖的人,還有下麵跟帖叫罵的這些,你以為有幾個是真的想要伸張正義、呼喚公平啊?其實他們就是眼紅嫉妒,嫉妒這種不公平特權不屬於他們自己,要是讓他們擁有了特權,所作所為絕對比這兩人還要可恨十倍百倍呢!”

……

第二天上午,我十一點到了春之韻小區,接了錦秋一起去醫院下設備,到了醫院之後直接找到孫若詠,下完設備,導出數據拿到了檢查結果之後,我們三人就一起到醫院外麵一家飯館去吃午飯。

我知道孫若詠有事情要我幫忙,但猜不到是什麼事,我們三人一塊吃著飯,卻又總是在說些不相幹的事情,我看她幾次欲言又止,估計是因為畢竟認識的時間還短,還不是很熟,所以有點不好意思開口。

於是我就主動給她搭了個台子,對她說:“孫醫生,這回錦秋這事上您幫了我們不少忙,而且還幫我們解了圍,真不知道該怎麼謝謝您了,給您封個紅包您也不收,弄得我們心裏都挺過意不去的,您要是有什麼事我們能代勞的話,盡管開口,千萬不要客氣啊。”

孫若詠笑了笑說:“哎呀,說起來我還真有點事想請常總您給幫個忙呢。我有個妹妹,叫孫若吟,六月份剛剛從我們老家的貴陽醫學院本科畢業,學的是臨床醫學,畢業之後也不安生找個工作,就跑這邊來了,想靠著我的關係,把她弄進我們醫院來。可您也知道,現在醫院多難進啊,我和我老公雖然都已經在裏邊工作了,但都隻是最底層的小員工而已,我們認識領導、領導也不認識我們,哪說得上什麼話啊。”

她頓了一頓,又接著說:“常總您認識的人多,路子也廣,我想麻煩您看看能不能給她謀個什麼差事幹著。都23歲的人了,從七月份過來到現在,半年時間成天無所事事的,也不叫個事啊,時間一久,這人可就閑皮了。而且說了也不怕您笑話,我和我老公兩人收入也不高,還有個一歲多點的孩子,現在又要攢錢買房,也養不住她一個大閑人啊。”

我心想:要安排一個人進醫院,和找找熟人插個隊,這可完全是兩碼事。讓田保東找王院長幫忙插個隊,這就是打個電話的口頭人情罷了,他們自然都樂意做。可是要安排一個人進去工作,那就得動用真金白銀了,而且還不少,至少也得好幾萬,聽她話裏話外這意思,她連她妹妹的生活開支都不願負擔,那就更不可能願意出這筆錢了,總不能讓我來出吧,關係還沒到那份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