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桌子上翠綠淺黃、清清爽爽的幾道菜,頓時食指大動,這種情況下要是不喝點酒的話,簡直就是沒有天理啊。還沒等我開口,錦秋就先問了:“阡哥,是不是想要喝點酒啊?”
“嘿嘿,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錦秋!”我嬉皮笑臉的說:“你等幾分鍾啊,我下樓去買瓶酒來。”
“不用買了,家裏有的,你過來看。”錦秋說著就拉我走到了電視櫃前,打開其中一個櫃子。我蹲下去一看,隻見裏麵整整齊齊的的擺了十多瓶衡水老白幹古法八年,另外還有兩條我平時抽的玉溪軟境界香煙。
看到這些,我心裏挺感動的,站起身來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臉上吻了一下:“抽煙喝酒可不是什麼好事,你這算是一種溺愛嗎?”
她咯咯笑道:“我就是要溺愛你,溺得讓你把這裏當家。你寵著我、我溺著你,這不正好嗎?”
我們甜甜膩膩的,一頓晚飯吃到快九點,吃完晚飯之後,坐了一會兒,我就說我要走了。她幽怨的看著我說:“你就不能把這裏當家、留在家裏陪陪我嗎?”
我撓了撓頭,嘿嘿笑道:“怎麼不當家了,隻不過我要為醫生的心髒著想啊。你說我今晚要是留下來的話,看著你在我眼前走來走去的,難保不會有點什麼想法對吧,你又那麼溺愛我,半推半就的,哈哈,沒準咱們就那什麼了,等明天你的心電圖一出來,還不得把醫生嚇出心髒病來啊。所以今天我肯定不能留下來,明天吧,明天我肯定留下來陪你!”
回到家已經十點多了,因為還要準備一些周一去富通集團開會時候可能會用上的資料,於是我就打開電腦上起了網。大概十點半的時候,接到了小師妹的一個電話,問我在哪裏,我說我在家,她就說她在外邊忙了一天,剛回到小區,既然我在家,一會兒就來找我坐會兒。
過了大約五分鍾我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我知道肯定是小師妹來了,所以也沒管,隻是坐在二樓書房裏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告訴她我在書房。
她捧著個柚子上來到書房,拉了把椅子坐在我旁邊,一邊剝著柚子,一邊就和我說她今天陪劉歡去買婚禮用的糖果,多麼多麼辛苦什麼的。
我查找著資料,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她扯著閑話,吃了塊她剝給我的柚子之後,就順手拿起一根煙叼著,正要點火,卻被她一把從嘴上搶了過去,捏成幾截扔到了垃圾桶裏:“讓你少抽點,怎麼就聽不進去呢。”小師妹對於我抽煙的習慣一向是深惡痛絕的,盡管在人前一般不會說我,但在人後,卻是見一次掐一次。
我看著垃圾桶裏的碎煙,搖頭苦笑一下,避重就輕的說:“你這一把揉碎的可不是一支煙啊,而是五塊錢人民幣!”
抽煙這種事情,沒想起來也無所謂,可一旦想起來卻不能抽的話,那就渾身上下都不自在,於是又坐了兩分鍾,我就推說要上廁所,實際上是想去衛生間裏躲著抽煙,小師妹自然也明白我打的什麼主意,隻是裝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