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再說。”我說著就跨進門去,等她把門關好之後,我才把一個包提起來在她麵前晃了晃說:“來,這是你的那份!”

她一時沒反應過來,隻是說:“什麼我的那份啊?你趕快先坐下來,我給你泡杯白糖水去,先醒醒酒再說。”說著就隨手將書放在一旁,給我泡水去了。

我和田保東倆人今晚喝了將近五瓶五糧液,先前在外麵的時候還不覺得怎樣,這時候到了小師妹家裏,心一放下來,頓時就覺得高了,頭暈乎乎的,眼前看東西也出現了重影。我趕緊隨手將兩個包往地上一扔,一頭就倒在了沙發上。

小師妹給我泡了濃白糖水來,蹲在沙發前,拿了一把調羹,將糖水吹涼了喂我喝。

喝了幾口白糖水下去之後,我覺得稍微好一些了,就想坐起來自己喝,剛一抬頭,眼睛就呆住了:小師妹穿著一身寬鬆的睡衣,領口開得很大,此時就蹲在我麵前,我一抬頭,就從她的領口看了進去,裏麵竟然什麼也沒穿!

我呆了一下,又一頭倒了下去,摸著鼻子說:“師妹啊,你能先換身衣服嗎?你這個樣子,會要了我的小命的。”

在我發呆的那一下,小師妹也發現問題出在什麼地方了,再被我這麼一打趣,頓時俏臉飛紅,將水杯放在一旁的茶幾上,站起身來,嗔罵了一句:“誰讓你自己不規矩,喝多了眼睛還到處亂瞟,死了也活該!色狼!”說著就轉身進房間換衣服去了。

暈暈乎乎的躺在沙發上,想著小師妹正在裏間臥室裏換衣服呢,我有一種想要衝進去的衝動,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實在酒喝多了,我隻是象征性的掙紮了兩下身體,卻沒能坐起來,然後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渴醒了,一睜眼,一片橘黃色映入眼簾,我知道這是小師妹客廳裏壁燈的顏色,我依然躺在客廳的沙發上,身上蓋了一床厚厚的毯子,一偏頭,小師妹也裹著一床毯子就縮在旁邊的一個單人沙發裏睡著。我抬手看了一眼時間,淩晨五點零八分。

我輕手輕腳的爬起來去接水喝,可飲水機下水的聲音還是把小師妹吵醒了,我歉然一笑,她揉了揉眼睛說:“師兄,你醒了啊,幾點了?”

“五點。”我一口氣喝完一杯水,才又接著說:“你怎麼也睡這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皮糙肉厚的,由我躺在這,你睡你的去就是了。”

小師妹的臉莫名其妙的就紅了,剜了我一眼,然後甜甜的笑了一下:“你還好意思說,明明就是你……你不準我進去的。”

“我不準你進去?”我愣愣的撓了撓頭說:“你進去換衣服的時候我就睡著了,我什麼時候不準你進去了?”

“你就睡著了?那我換完衣服出來之後,是誰拉著我說那些瘋話來著的?是豬啊,二師兄?”小師妹的臉紅的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