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去嗎,還想去看看神國是什麼樣子的呢。稍微有點失望呢。”聽到了鄭雙龍的話語,赤城搖搖頭,有點不滿的道。
“……”微微的歪歪頭,年幼的菲有點迷茫的看著鄭雙龍,說實在的,到現在為止菲還沒有弄清楚鄭雙龍說的是什麼。
看了看赤城,在看了看菲,朝田詩乃輕聲的道:“那麼,我也不去了,我現在的力量都還沒有掌握,甚至連直視內心都無法做到,神對於我來說還沉重了。”
望著天空中那神奇的平台,感受著那讓自己心悸、畏懼、恐慌的氣息,八雲鏡有點遺憾的搖搖頭,用紙扇將半張臉遮住,很殘念的道:“雖然真的很想去,但是,僅僅是從平台中泄露出來的一點點的氣息,就讓我感覺到如此的壓抑,一旦真的到達那個國度的話,我連戰鬥都沒有辦法戰鬥吧,神之國度中的東西雖然好,可是,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太遙遠了。我還沒有活夠,所以,還是算了。”
“和鏡一樣,神之國度,太遙遠了,對於我們這種力量不夠強大的人來說,它不是機緣,而是災難,必死的天災。”靈搖搖頭,輕聲的道。
“主人,我要照顧菲,所以,我也就不去了,能夠見識到這個東西我就很滿足了。原來這個世界真的有神的存在呢。真是太令人震驚了。”臉上帶著震驚的笑容,雪倫認真的道。
“那麼,這麼看來就隻有我一個人了,真是一個孤單而寂寞的旅途,唔,說笑呢,那麼各位,注意照顧好自己,雖然可能性不高,但是,要小心埃雷波尼亞帝國的各個勢力做出一些狗急跳牆的事情出來。”伸手揉了揉菲的短發,鄭雙龍鄭重的對著眾女道。
“嗯,我們會注意的。”點點頭,眾女道。
叮囑完畢,鄭雙龍雙手一合,輕輕的一劃,一道連接著金色平台的傳送門出現。
看著鄭雙龍跨入傳送門消失不見,八雲鏡手一搖打開紙扇,笑著道:“既然頭已經離開了,那麼,這三天我們該怎麼過呢,我介意……疼!”
“你不要介意了,鏡,埃雷波尼亞帝國的遊擊士協會和諸萊市國的遊擊士協會可是完全的不同的。就憑借我們幾個人的話,是玩不過他們這些可以和那些獵兵團對抗的遊擊士的,嗯,就是這樣,所以,你的提議還是吞回去的比較好。”輕輕一個手刀將八雲鏡的話語給打了回去的靈,認真的道:“這三天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吧,雖然在鄭的威懾下,應該沒有什麼勢力敢來找我們的麻煩,但是,鬼知道人被嚇昏了的情況會做出什麼事情,我們的實力雖然很強,但是我們不是無敵的,遊擊士協會,帝國政府,貴族派,獵兵團,七曜教會,還有一些其他的隱藏著勢力,麵對這麼多的勢力的針對,就算是我們也是很頭疼的。畢竟,這件事情是頭做出來的。唔,稍微誇張了點,借助大地的力量形成了一個將整個緋之帝都給包裹起來的大型結界,真的是很了不起的手段呢。”
“的確,這三天的時間我們是要小心謹慎的渡過。那些勢力或許不敢對我們下殺手,但是,如果被他們抓住的話,那不是給鄭的虛空旅團丟人嗎,這樣的事情,可是非常的討厭的。”將阻擊槍、星月劍、綠魔滑板取了出來的朝田詩乃,認真的道。
將舾裝取出來裝備起來的赤城,輕輕的撫摸著靈弓,認真的道:“夜戰對於我來說,稍微有點吃力,所以,這三天的夜晚就拜托你們了。”
看著做好了戰鬥準備的眾女,學著鄭雙龍的樣子,摸著菲的頭的雪倫輕聲的笑著道:“那個,大小姐們,我知道一個非常隱蔽的地方,應該可以躲過各個勢力三天的搜索。要去嗎。”
僵住了,已經準備進行戰鬥的靈、八雲鏡、赤城、朝田詩乃整個人都僵住了。
忘記了雪倫可是地頭蛇啊……!
…………
七曜教會,海姆達爾大聖堂。
“這是,主的氣息。”解決了某件小任務的恰好在大聖堂休息的星杯騎士團的正騎士露菲娜,在煉金術發動的時刻,快速的起身,換裝,幾個跳躍,就出現在大聖堂的門口,望著那包裹著整個海爾達姆的結界與天空中的金色平台,感受著那神之氣息,露菲娜臉色一變,快速的祈禱了起來。
“看來,問題大了,大地在騷動,也不知道海爾達姆能否逃過這一劫。”大聖堂的負責人,一位滿頭白發的老主教,慢慢的走了出來,望著天空和大地,臉色沉重的道。
“問題的關鍵應該在那個金色平台之上,不知道能否借用到導力飛艇,我想上去看看,是否能夠解除這個煉金法陣。”有著很敏銳的靈覺,經驗也相當的豐富的露菲娜,快速的找到了問題的關鍵,認真的道。
“這個問題,我也想谘詢一下,主教大人,我記得大聖堂中就有一架導力飛艇,是否能夠順便將我也帶上去,拜托了。”在主教還沒有回答的時候,一個很甜美的聲音插了進來。是被風暴給帶到這附近的冰之少女克蕾雅。
鄭雙龍的那恐怖的煉成陣,不僅僅是用地脈的力量將整個海爾達姆給困住,甚至構成煉成陣中的那一條條的線條,將整個海爾達姆分割成了數十塊完全無法聯通的地域。在加上通訊似乎也出了點問題。讓整個海爾達姆亂成了一團。以至於克蕾雅也隻有通過七曜教會的那台導力飛艇才能夠脫離這個小區域。
“那麼拜托了。”看了看克蕾雅,感受著克蕾雅身上那種唯有經過相當程度的修行才有的氣息,那種強者的氣息,露菲娜認真的點點頭,道。
“這是我的失誤,所以,要拜托的是我才對。”輕輕的撫了撫腰間的導力手槍,克蕾雅一臉鄭重的道。
“我知道了,跟我來。”看著克蕾雅與露菲娜臉上那堅定的神情,老主教理解的點點頭,轉身,道。
幾分鍾後,一台導力飛艇從大聖堂的附近的位置飛起。快速的向著天空中的平台飛了上去。
…………
緋之帝都海爾達姆,噬身之蛇據點。
“連火焰幻術都無法穿越那個巨型結界,這真的讓我很困惱啊。我手中可是有著很多很多的事情要處理的。”外表是穿著禮服的綠發少年,用俏皮的語調說著。
雖然說說說很困惱,但是,綠發少年的臉上可是一點困惱的意思都沒有,隻是興致盎然的望著天空中那高懸萬米之處的金色平台。
“小醜”肯帕雷拉,噬身之蛇執行者,編號No.0“愚者”。
“能夠稍微安靜一點嗎,困惱中的人又不是隻有你一位。”穿著一襲紅色長大衣戴著太陽眼鏡,打扮誇張輕佻的年輕男子。一付對任何事物提不起勁的慵懶模樣,實際上卻是執行者編號No.1“魔術師”,實力在執行者中屬於最強級別的“劫炎”馬克邦沒好氣的道。
“的確需要安靜一點,麵對這種美,這種震撼人心的美,不靜靜的欣賞,可是一種褻瀆。”執行者編號No.10“命運之輪”的“怪盜紳士”布盧布蘭望著天空中那神奇的金色平台,感慨的道。
“能不能不要賣弄你那見鬼的美學,雖然這個東西真的的確是有一種力量的美感。上一次是世界末日,這一次是封鎖塞姆利亞大陸最大的城市,下一次呢,會展現出什麼樣的力量呢,稍微有點期待了。”“瘦狼”瓦魯特白了布盧布蘭,感慨的道。
“是有一種美的感覺,不過,被困在這裏,可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我們不做點什麼嗎。例如跟上去看看之類的。”蛇之使徒第三柱“白麵”蓋魯格?懷斯曼,推了推眼鏡,笑著說道。
聽到了“白麵”蓋魯格?懷斯曼的發言,馬克邦、瓦魯特、布盧布蘭臉色都難看了起來。
“白麵”蓋魯格?懷斯曼這個擁有操縱對象的記憶和認知方麵的特殊能力的家夥,這個扭曲到了極點的惡魔,在背負這各種各樣的黑暗的噬身之蛇中,也是最讓人惡心的人之一。
做點什麼,他們能夠做點什麼,在煉成陣出現的第一瞬間,幾位恰好在被集結到緋之帝都海爾達姆的執行者就用自己的手段試探過了這個神奇的結界。可是,一點效果都沒有,做點什麼,麵對海爾達姆數千萬年凝聚起來的地脈的力量,人能夠做點什麼。
煉金術就是借助地殼的力量的術法。
“做點什麼嗎,不知道偉大的蛇之使徒第三柱的教授,你能夠做點什麼嗎,是能夠打破這個結界呢,還是能夠破壞地脈的力量,又或者你有興趣跟上去看看,哦,得了,估計也就最後一件事情你能夠做,當然,要是你真的願意上去看看的話,我不介意送你一部導力飛艇,又或者支援你一部G-阿帕奇。”白了懷斯曼一眼,馬克邦不屑的道。
噬身之蛇,也被稱作“結社”。以被結社成員稱為“盟主”的人為首,率領著蛇之使徒與執行者在這世界上暗中秘密活動著。在世界上吸收各式各樣的能力者加入結社。雖有盟主、蛇之使徒、執行者的位階,但沒有上下的強製命令製約,一切以個人的意向與協助盟主的共識為主。
因此有著強大的力量的馬克邦完全不在意“白麵”蓋魯格?懷斯曼的蛇之使徒的身份,畢竟,真的打起來,除卻第七柱“鋼之聖女”阿瑞安赫德之外,“劫炎”馬克邦還真的不畏懼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