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扛麻袋似的,將小道士扛在身上。小道士頭朝下,眼睜睜地看著,睡著自己身邊的朱雀兒翻了個身,嘴裏咕嚨了一句,繼續,睡去!
小道士很想哭:紅顏啊紅顏,你是豬啊,你還睡啊,你的主人被人劫走啦,劫走了啊!
醒來啊,豬!
可那頭可愛的豬,繼續沉睡著,渾然不知,小道士被人扛出了門。
完了完了完了,卻不知這人,是要劫財還是要劫命?
劫財好說,劫命的不要啊!
走了沒多遠,那人進了一間房,重重地把小道士往床上一丟。
床上?我去,不應該是,牛皮繩加大皮鞭嗎?
那人從懷中摸出條絲巾,將小道士的眼一蒙,然後小道士的耳邊,便聽到了悉悉索索的聲音。
這聲音?貌似是,脫衣服?
他脫衣服做什麼?
我去,他脫我衣服做什麼?
明白了,這不是劫財,更不是劫命,這是,劫色啊!
嗚嗚嗚,為什麼我總是遇見這樣的事?
最最關鍵的是,這要劫我色的人,是男人還是女人?
那不知是男人還是女人的人,脫下了小道士的褲子,彎下了腰。
一股強烈的刺激襲上心頭,小道士心裏拚命地叫著“不要,不要”,可身不由己,他的身體做足了十足的準備。
這一刻,小道士心中悲憤:抱歉,若雪、柔兒、雀兒,為夫不能為你們守住清白了!
不要啊!在小道士悲憤的無聲怒吼中,一個身子靠近。對準,坐下。
這一刻,小道士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千萬千萬要是女人,千萬千萬不能是男人!
坐實了,小道士提到嗓子口的心,落回了原處。
謝天謝地,是女人!
還有,好舒服。
……
當巔峰的一刻來臨時,小道士不由自主地張開口,叫道:“若雪!”
這一聲,他竟叫了出來。
然後,他麵前的絲巾被取下。
他眼前,出現了一張無比熟悉的臉。
這張臉,豔若桃李,媚態逼人。
正是,許若雪!
許若雪奇道:“夫君,你怎麼知道是我?”
小道士心中苦笑:“之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
“我去,怪不得那感覺如此熟悉。原來不是新人,是舊人。”
“還有,奇怪,見到是若雪,為什麼我心裏有幾分遺憾?為什麼方才自己被人那樣了,感覺卻極是刺激?”
嘴上,小道士卻柔聲說道:“若雪,你是我的妻,你身上所有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當你將我扛在肩上時,我便已經知道是你。”
許若雪奇道:“不應該啊,明明我洗了好幾次澡,身上沒有別的味道啊。”
小道士正色說道:“這是種感覺,感覺你知道嗎?”
這時窗子一響,一人飄了過來。
卻是朱雀兒。
朱雀兒急切地說道:“姐姐好了沒,該我了。”
見到她,許若雪怒了:“紅顏,你就是這麼保護主人的?我夫君都被人劫了去,你還睡得跟豬一樣。”
朱雀兒笑了:“紅顏早就知道是姐姐啦。還沒進驛站,紅顏就知道,姐姐躲在這。”
許若雪奇道:“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