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6 禽獸和禽獸不如(2 / 2)

雀兒沒理他。

錯了,小道士叫道:“紅顏,我來。”

雀兒立即將胸一挺,湊到小道士鼻子下:“嗯,主人。”

我,我去啊!真,真行啊!

小道士忽然覺得鼻子癢癢的,有種流血的衝動。他艱難地說:“還是你來吧。”

“嗯!”

於是,小道士眼前繼續波濤洶湧,鼻間繼續乳香陣陣。

此時,臉上天真無邪,隻身著一身中衣,不時晃著一片雪白的朱雀兒,誘惑力無可抵禦!

自然而然,小道士腦海中浮現出了那句話,“你是我唯一的主人。我所有的一切都隻屬於你,我服從於你的一切。”

泥巴的那個紅顏,被升仙地中所有的男人隨意羞辱,她卻沒做一絲一毫的反抗。

而現在,自己是雀兒唯一的主人!自己掌控了雀兒的一切,所有的一切!自己可以對雀兒為所欲為,做任何事!

做任何事啊,任何!

想到這,小道士渾身滾燙,他立即轉過頭,還忙不迭地退開。

禽獸啊,自己怎能有這般禽獸的想法。有這想法的自己,跟泥巴有什麼區別?

可,這禽獸的想法,怎麼就那麼有誘惑力!

隨心所欲,為所欲為啊!上次自己和雀兒同床共枕,卻什麼都不曾發生,結果可好,雀兒差一點淪為男人的玩物。而現在,又有了這般絕好的機會,自己怎麼可以再錯過?

再錯過了,可真真是,禽獸不如啊!

那是做禽獸,還是做禽獸不如?這是個,難題啊!

受不了了,控製不住了,小道士閉上眼,急急念道:“許若雪,雲淡風輕;皮兒,雲淡風輕;柔兒,雲淡風輕!”

念了無數遍後,小道士這才勉強壓製住心中的綺念。他回頭,雀兒正一臉好奇地看著他。

小道士臉上一紅。

入夜。

這石台還真是個極好的藏身之處,不但隱蔽,而且平坦。最可喜的是,石台裏邊還有處凹陷,正好可以睡人。

隻是這凹陷,睡一個人剛好,睡兩個人,怎麼睡?

這麼睡!

雀兒毫不猶豫地擠進了小道士的懷中,還是麵貼麵,胸擠胸的那種。

小道士從心底到口中都發出了一聲呻吟,他顫聲說道:“雀兒,哦不,紅顏,這樣不好。你是女兒家,不能跟男人這樣睡。”

雀兒睜著雙大大的眼,天真無邪地問道:“為什麼不能?紅顏的一切都屬於主人啊!”

我去,能不能別說這個?

咬了咬牙,小道士說:“紅顏,你睡這,我出去。”

雀兒疑惑道:“可外麵好冷啊!”

外麵的確很冷。山風吹來,豈止是遍體生涼,簡真是,寒意徹骨。

雖然小道士是至陽之體,這點冷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麼,可畢竟不舒服啊。再說了,山壁上不停地有水滴下,滴在身上濕濕的,更是令人直欲抓狂。

可不靠著山壁,那怎麼睡覺,坐著睡嗎?

睡不著沒精力啊,這樣不行,絕對不行。

於是小道士理所當然地回到了凹陷裏,抱上了美人。

可這樣更睡不著了!

實在不行了,月夜下,小道士嘶聲說道:“紅顏啊,我教你做一個遊戲。”

“什麼遊戲?”

“含棒棒!”

……

第二天起來,小道士看著懷中睡得香香的、甜甜的,可愛的如孩童般的雀兒,心中伸起了無盡的憐惜。

可一想到,昨晚上這可愛的女孩,那含棒棒的模樣,小道士立時火氣大起。

於是,睡夢中的雀兒不滿地說了句什麼,玉手下移,將那硬硬的棒棒,毫不客氣地挪開。

小道士痛得呲牙裂嘴。

……

這六天,小道士和朱雀兒呆在石台上,頗有種“隻羨鴛鴦不羨仙”的感覺。

尤其是,高踞在石台上,看著下麵一無所知的忘憂人,實在是感覺奇妙。

他看到,忘憂人通紅著眼,瘋了似地尋找著他。甚至將地上的大石塊翻了起來,看石頭底下有沒有一個洞。

他看到,實在找不到他的忘憂人,越來越瘋狂。往日寧靜的神仙穀裏,於是越來越喧囂,衝突四起,喝罵聲不斷。

他看到,形容憔悴不堪的泥巴神經質般瞪大雙眼,望著天空,紋絲不動,呆站了半晚。

就像暴風雨來臨之前的狂躁,神仙穀中有一種危險的東西在迅速醞釀,在迅速積累,在等待著爆發。

小道士預感到,當風暴來臨,當一切爆發時,這曾經貌似祥和的神仙穀,將徹底地變成人間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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