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9 佳人情深,一夜苦長(1 / 3)

這一刻,小道士隻覺得全身僵硬。

他腦中隻一個念頭在轉著: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這樣?雀兒不是在男女情事上,一向單純的如一張白紙嗎?怎麼一個下午沒見,她這張白紙上就染上了濃墨?

難道就這個下午,她學會了傳說中的,壓箱底的功夫?

“別動哦,”朱雀兒說道:“你要敢亂動的話,我可是會打你的哦!”

這般威脅著,朱雀兒伸手便來解,小道士的衣扣。

小道士閉上了眼。

他很悲憤:我去,為什麼女人都喜歡這樣?

為什麼啊!

柔兒是這樣,許若雪是這樣,現在竟連朱雀兒也是這樣。

第一次啊,女人的第一次不應該是被推倒、被強迫,很矜持、很羞澀的嗎?

可,為什麼每次都是我被推倒、被強迫,我很矜持、很羞澀。

天啊,這還有沒有天理。

我去,我才不要,被一個身嬌、體柔、輕音的小女孩推倒。這一次,絕對不行!

狠狠地睜開眼,小道士一雙手,便向那自己垂涎已久的所在,摸去。

可他才一動,朱雀兒便將他的手,固定在了他腦袋兩側。

朱雀兒正色說道:“說了你不許動,隻許我動。”

好吧,小道士放棄了,乖乖地一動不動了。

他心中發狠:哼,現在是拳頭硬才是硬。待會兒,等道爺我硬了,就該你軟了。到那時,道爺我非得讓你軟成一灘泥,化成一堆水!

隻是,看著朱雀兒那笨拙的動作,小道士心中又泛起了擔憂:我去,別是像上次柔兒一樣,搞了半天,都進行不到關鍵的一步。生生地把道爺我憋得,差一點點燒成焦炭!

好在,在小道士焦急的等待中,朱雀兒終於成功地將他的外衣,給脫了去。

然後,她羞紅著臉,一粒粒地,解開了自己的衣扣。

在小道士急促的喘息中,朱雀兒羞澀地,一點點地,褪下了自己的外衣。

看著那對直欲裂衣而出,卻依舊被包裹的很嚴實的豐盈,小道士紅著眼,嘶啞著嗓子叫道:“雀兒,繼續!”

“繼續什麼?”朱雀兒歪著頭,奇怪地問。

然後她躺下,一拍身邊的枕頭:“醜道士,睡覺啊,都好晚了哎。”

啊?啊!啊!

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了小道士的心頭。

果然,朱雀兒嗔道:“醜道士,你覺不睡覺,死盯著姑奶奶我做什麼?”

小道士隻覺得口中發幹,心裏發苦,他嘶聲說道:“雀兒,我,我……”

朱雀兒恍然大悟:“啊,醜道士,你是不是生病了?”

她急急坐起,伸手一摸,驚叫道:“果真是病了。你眼睛發紅,呼吸急促,額頭滾燙,糟了,你病得不輕。”

“不行,我得去叫爹爹,讓他幫你請個大夫。”

看朱雀兒起身就要走,小道士急急叫住她:“不要,雀兒,我,我躺會便行了,不需要叫大夫。”

“可你病得很厲害啊!”朱雀兒急道。

小道士苦笑:“你看看,我現在是不是好了很多,眼沒那麼紅了,呼吸也沒那麼重了。再等一下下就好了,我保證。”

“雀兒,你也不想你要做的事,半途而廢吧。”

“那好吧!”朱雀兒關切地說道:“病可不能拖。要是發現不對,醜道士你可得跟我說!”

兩人重新躺下。

朱雀兒伸了個懶腰,那對豐盈於是怒突得,讓小道士呼吸一窒。

她笑道:“哇,終於可以美美地睡一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