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 性命捏於他人之手(1 / 2)

柔兒聽了便說:“奴奴才不會怪你。奴奴也不願意道士哥哥那麼做。這次你做的很對,對極了。”

聽小道士轉述了柔兒的話,許若雪狐疑地看著小道士:“她當真這麼說?”

柔兒便拿起筷子,在桌上擺了個“+”字,這意思就是肯定了。

許若雪見了,沉默了會,卻說了聲:“謝了,柔靜縣主!”

得她一聲謝,柔兒羞澀地絞著小手,臉上卻笑開了花。

小道士見了那叫一個心花怒放:不容易啊不容易啊,這兩個女人破天荒地竟然沒有鬧起來。這樣和諧的場麵,怎麼就讓道爺我那般期待啊!

許若雪再問:“夫君,我擅作主張,差點害了大家。夫君可會怪我?”

“怎麼會?”小道士笑道:“夫人一切都是為了我,我豈敢再怪責夫人。”

“這樣啊,”許若雪也笑了:“謝了,夫君,你真是若雪的好夫君!”

小道士於是更是得意。得意忘形之下,他一把將許若雪摟入懷中。

許若雪臉上的笑便消失,眼裏漸漸淩厲:“夫君,你這樣,是想一床雙好嗎?”

小道士看了看左手邊摟著的許若雪,再看了看右手邊抱著的柔兒,腆著臉笑道:“一床雙好為夫自然是不敢的,不過左擁右抱嘛,這個還是可以考慮的。”

許若雪冷冷地看著他。無奈小道士這會兒的膽子壯得狠,一個勁地賠著笑,卻是不肯撒手。

許若雪伸手在小道士的腰間狠狠一掐,背轉身去,不再理他。

小道士得寸進尺,一把將許若雪再摟入懷中。許若雪掙紮了會,慢慢便安靜了。

於是,小道士得意地笑,很得意地笑!

……

一覺醒來,小道士隻覺得神清氣爽。許若雪卻是冷著張臉,不想理他。

小道士厚著臉皮,屁顛屁顛地去碰軟釘子,碰的不亦樂乎。直到許若雪煩不勝煩,一腳將他踢出門外。

中午,李老來訪,卻告訴了一個不好的消息:朝廷有來人,坐鎮黔州府城,暗令官府打聽一男一女的下落。聽知情人形容,好像便是小道士和許若雪。

許若雪便騎馬去了府城,前去探察個明白。

結果這一去,久久未歸。

一天過去,小道士心中焦急,李老也再派了得力人手。

到得晚上,許若雪還是沒回。小道士心神不寧,總感覺要有大事發生。

正在房中焦急地踱來踱去時,眼前一花,卻是柔兒。

“怎樣了?”小道士急急問道:“乖乖柔兒,有沒有看到若雪?”

柔兒答道:“奴奴找到了那個,許,許姐姐。隻是道士哥哥,許姐姐身受重傷,情況極是不妙。道士哥哥快去救她。”

什麼!

許若雪,竟身受重傷?

這劍術通神,在小道士心中可媲美不敗戰神的絕世女俠,竟身受重傷?

小道士立馬衝到馬廊那,翻身上馬。

在柔兒的指引下,小道士舉著火把,不顧天黑,策馬疾奔。

萬幸一路無事。

離狀元第約二十裏,柔兒指著一處說道:“奴奴就是在那發現許姐姐的,當時她騎在馬上都搖搖晃晃,嘴裏還在不停地流著血。”

小道士急急跑去,卻哪裏有人。

和柔兒分頭尋找。找了片刻,不見佳人。小道士正心急如焚時,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馬嘶。他急急跑去,見柔兒指著小山坡的轉角處,叫道:“在這。”

許若雪,卻已昏迷!

小道士急忙將她抱在懷中,打馬奔回。

到了李家,李老早已驚醒,見狀迎來。小道士顧不得理他,抱著許若雪衝進客房。

解開許若雪的衣襟,小道士一看,見背心處有一掌印,深竟逾半寸,色呈烏黑。再看許若雪,已是麵如金紙,氣若遊絲。

小道士心疼欲裂。他不懂冶傷,情急之下別無它法,隻能取出悟玄真人送得靈藥,外敷內服,給許若雪用上。萬幸這藥甚是神效,隻一會,許若雪的情況便大是好轉。

小道士無比慶幸,好在上次在李家村,許若雪有先見之明,偷偷將這靈藥藏起了一些。不然依自己的性子,定是全部都拿來救人。若那樣,現在怎麼救自己的夫人?

小半個時辰後,許若雪嚶嚀一聲,終醒過來。

一睜開眼,她緊張地看向四周,待看清小道士後,一把抓住他的手,急急叫道:“夫君快跑,快跑,遲則生變,快!”

說著,許若雪扯著小道士就往外跑。可她重傷在身,這一用力,就覺喉間一甜,一口鮮血噴出。

小道士淚都流出來了,他一把抱住許若雪,說道:“若雪別急,你受傷非淺,好好養傷便是,萬事有為夫在。為夫但有一口氣在,定不會再讓人傷到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