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派逍遙宮中,一名老者在書房內整理著書籍,旁邊站著一人管事模樣打扮。
“這兩天怎麼沒看見麗靜,是不是又出去玩去了。”老者問道。
管事小聲地說:“小姐與秦皓軒前幾日偷偷下山去了,屬下已經派人暗中保護,掌門放心便是。”
“秦皓軒嗎?”老者愣了一愣“當初若不是我,這孩子也不至於這般孤苦,不過他資質尚佳,你要多加栽培,待他修為再高些,我便收他做關門弟子。”
“屬下替皓軒先謝過掌門。”管事作揖:“小姐自從上次受傷回來,受了不少驚嚇,讓他們出去走走也是好的。”
“對了,麗靜帶回來的那位老先生怎麼樣了?”
“他還是老樣子,一直說孫子沒死,要自己去找,掌門你也親自去看過了,那懸崖深不見底,滿是毒氣,掉下去哪有不死之理的。定是他思念過度,精神受了些了損傷。”
老者搖了搖頭“不管怎樣,好好善待人家,你先下去吧。”
“是。”管事彎著腰退出了房門。
葉簫白最後悔的便是當初怎麼沒跟林欣借一些銀兩,也不至於一路上風餐露宿,挨餓受凍。幸好還能捉些野味,如今來到這燕陽城,已是饑腸轆轆,渾身破爛不堪。與手中拿著的劍格格不入。
燕陽城略呈長方形,城牆用土夯築。分東、西、北三麵城牆,約有十丈之高。南麵應河域形成天然屏障,共設三個城門自北而東為前陽門、雍門、廣陽門,葉簫白此刻站在前陽門前,抬頭望去,城牆上下有不少人拿著武器來回走動,有男有女,服裝各異。隻是肩膀都帶有一塊紅色綢緞,寫有“武派”兩字。這裏離天山已是不遠,莫非這武派便是天山派的外門。他心裏尋思著朝一名巡視的男子走了過去。
“請問這問大哥,你們可屬天山派門下?”葉簫白問道
那人瞅了他一眼,看他全身破爛,以為小叫花子,便要趕他走,一旁邊的人趕緊過來阻止。他眼尖,看出了葉簫白手中的劍乃是華山派的。他們隻是不入流的外門弟子,甚至連子弟也稱不上。華山乃名門大派任何一人都是招惹不起的。
“對對,不過我們這些人隻是外門弟子而已,不知道小兄弟有什麼指教?”此人客氣的說道。
“我想請....."葉簫白剛想說下去,看見城牆上走下來一名大漢,手提狼牙棒,很是熟悉。臉上一喜便跑了過去。
“胡大哥,可否還記得小弟?”此人正是當年在千峰鎮客棧爺爺算命的胡興。
“你是?”胡興看著熟悉,一時也有些想不起來。
“一年前在千峰鎮上,我與爺爺....."
"你是葉簫白?”胡興有些吃驚問道。葉簫白點了點頭
“真的是你,原來你沒死啊,太好了,我們都以為你死了。你怎麼到現在才出現的,趕緊跟我回派裏去,”胡興拉起他便往城裏走去。武派位於城的最南邊,是一個府邸,門口聳立著兩隻大石獅子,大門正中掛著一塊匾額,上書“武派”兩字,陽光照耀下金光閃閃,很是氣派。掌門名叫楊雁南,派中上下共百來號人,是天山派的一個分支,用於管理地方財產,維護城內的秩序。
“想不到你一人在這懸崖下竟待了一年時間,要是我,寧願死了算了。”胡興感慨道。
“是啊,要不是我無意中發現大樹後麵有個山縫,如今也是出不來的。”葉簫白不想讓人知道老人的存在,也隻有編了一個謊話。
“那你這把劍是?”
“額,是一位華山派弟子送與我防身用的。”
“胡堂主,您稍等。”胡興帶著葉簫白剛進大門被門口看門的給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