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委屈的不行的沐琬辭聽到他的話,身子一顫,忽的就冷笑了起來,“沒錯,既然他拔了頭籌,自然就有得到我的權力。”
明桀揚眸光漸冷,抱著沐琬辭的手臂忽的收緊,“別忘了,你是本王的。”
“那是以前,以前我以為王爺會是我的歸宿。可是王爺為了要迎娶正妃而將我遷出王府,而辭兒也不是那種不識趣兒的人,絕不會死纏爛打,另尋他枝就可以了。更何況,王員王向來很懂憐香惜玉,不教佳人寂寞,跟了他未嚐不是一種福氣。”
明桀揚聞其言,放在她腰間的大掌猛的施力,將她緊緊地箍在懷中,一掌從她的臉頰滑過落在衣襟口,撚了兩指用力一扯,衣帶頓時落地,衣衫也跟著鬆開來。雙眸掠過她毫無生氣的眼,狠狠地道,“好,很好。他是如何憐香惜玉的,又是如何讓佳人得了滿足的?”
低首欺上紅唇,肆意囁咬,繼而一路向下,“可是這般?”
沐琬辭冷眼看著他眸中的怒意,分不清他是在乎她還是在介意別的。他是真的在意她嗎?若是真的在意,為什麼要將她送走?為什麼要欺騙她?為什麼要讓她嚐盡了痛苦後,還要承受他的怒意?
既然是這樣,那麼一切都無所謂了。
她化動為主動,伸出手去主動攬住了明桀揚的頸項,紅唇輕覆,輾轉纏綿,半晌才離開,眸中有一絲瀲灩,“難道王爺不知道嗎?別人的憐香惜玉我何曾看過一眼,又何曾讓人碰過分毫?那王員外不過是我的退而求其次罷了,王爺舍棄了我,我難道不能給自己再尋一塊浮木嗎?”
說完,從他身邊掙脫開來,往旁邊榻上一坐,輕聲嬌笑,“我本就是青樓女子,自然就是王爺看到的這個樣子。”
“不許說自己是青樓女子,在本王看來,你從來不是。你隻是……”不知道為何,“女人”二字竟是說不出口,這一次原本是他的錯,可是在看到她那樣的模樣,聽到她故意氣他的話,他真的就被氣到了。“本王的人,本王的東西從不假手於他人。若是再這般不分輕重,本王自會毀了它。”
知道她說的隻是氣話,拾起地上的衣衫替她披上,環住她的腰身,軟下聲音道,“跟我回府。”
沐琬辭裹緊衣裳,任他將自己擁在懷中。而心裏卻帶著一種難以言預的鈍痛。“回府?我為什麼要跟你回府?那裏已經有人在等著你了。我去又算什麼?以前我總是說,隻要和你一起就好,不在意是要做妾或者是沒有名份。可是這一次,你騙了我。”
明桀揚在她耳畔輕聲說著,方想再說些什麼,卻是聽到她說要離開,雙臂箍緊,似是要將她欠入自己身體般,卻也忘卻了自己的力道會讓她難以承受,忽然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從心底升起。雙目緊緊的看著她,一字一字的說道,“既然你說無論是做妾還是沒有名份都行,那麼這一輩子你都休想離開我。除非本王膩了。”
像是要證明什麼似的,他攔腰將她抱起,拋至床榻。
急促的敲門聲在耳畔響起,又是那老鴇,明桀揚隨意執起身後之物向門外擲去,冷冽的聲響夾雜著怒意,“當真是不要命了?本王是怎麼說的?”大掌仍舊霸道的鉗製著身下伊人,目光確實望著那門口捂著額頭的老鴇。
“王爺,王爺是王府命人尋你回府來了。”老鴇站在門口,一副維維諾諾的樣子。
明桀揚狹眸微眯,冷冷道,“出去!”
言罷,便不再理會那老鴇,隻看著身下的沐琬辭,“休想本王就這般放了你。”合著錦衾,將其裹在懷中,起身便朝門外走去。
沐琬辭不由的怒意沉沉,不斷掙紮,“玩膩?明桀揚,你當我是什麼?既然將我送出王府,現在又何必帶我回去?別忘了,你今日剛娶了別的女子,你已經有了正妃,又要怎麼安置我?侍妾嗎?我不稀罕!”
“哼,侍妾?本王的侍妾可都是官宦之女,你一青樓女子又怎配?不過是本王的玩物罷了。”明桀揚瞧著她眸中的淚光,心下便是無名的怒火,你就這般想著離開我。刻意的說著那些刻薄的話語,環抱著她經過前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