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想說,她就是不用故意打暗號,那他也是會向著自己的老婆的好吧。
聽到沈一茗的話之後,最是驚訝的就是陸媽媽了。
而柳初顧,已經在中午的時候就已經見識到了沈一茗的爆發力,所以對此她也就隻是簡單的愣了一下。
所以,幾乎算是陸媽媽一次見沈一茗在自己麵前敢說話的時候,居然還是在懟自己。此時的她正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看著沈一茗。
“是這樣嘛?”秦政則對著柳初顧問道。
看著這樣的柳初顧,秦政則真的是有些不知道自己給該怎麼辦了。
自從那天他從沈一茗的公司離開之後,他就直接去了自己的一個酒吧,然後就是瘋狂的買醉。
就這樣過了好幾天之後,他才被家裏的人發現人,然後就是帶回家醒酒。
醒來之後的秦政則本來想著自己不想要在同一顆樹上吊死,可是他就是又找了好幾個人,每一次都是剛一見麵他就心煩意亂的,然後就離開了。
然後他才發現,自己早就在不知不覺中對柳初顧有了依賴。
雖然說她的脾氣可能有些不好,但是柳初顧不管再做什麼事情的時候都是很用心的。
其實,也是這些日子讓他想明白了很多的事情,就算是柳初顧有再多的不好,他也還是很喜歡。
而且還是那種不願意分開的喜歡。
所以他現在也已經想通了,就算是那個孩子真的是她的,她也想要試著接受一下。
也就是這段時間的分離,讓秦政則深刻體會到到了他的心。
然而陸媽媽早就在沈一茗說完之後就撇了她一眼,然後就準備好言辭,打算和秦政則說一下。
誰知道秦政則在聽完沈一茗說的之後卻是直接問柳初顧。
那個不知道是什麼身份來的野丫頭。
頓時,陸媽媽的臉就又變成了鵝肝的顏色,她居然有一次的被冷落了,然而自己都爆出身份來了,居然都還被人嫌棄。
就這種感覺,在陸媽媽看來簡直是比直接打她兩下都難受。
甚至,陸媽媽都聽到了附近的有的顧客已經開始在笑他了。
陸媽媽現在已經氣的咬緊了牙關,勁量不讓不然自己的生氣的內心表現出來。
如果就隻是經理的那話,那一般情況下就隻是在聽到曹恩蕭之後就妥協了,可是這個人,不僅沒有應該有的樣子,居然還就這樣的無視自己。
秦政則根本沒有注意陸媽媽,全程就一直都在看這柳初顧,等著她開口說話呢。“這位小姐,請問事實是哪位小姐說的那樣嗎?”
秦政則本來是想讓柳初顧自己說話,結果自己等了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等到她開口。
“嗯,就是她說的那樣,是這個人開始挑撥的!”柳初顧知道自己躲不下去了。
其實就在剛剛和秦政則發短信的時候他就已經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