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我們現在主要的是要辦法怎麼把時達明救出來。”石天說道。
“嗯,這話對。”張笑也符合到。
“可是我們現在還能去找誰呢?”阮鳳蝶問道。
“隻能找一個人看看了。”吳能靜下心來,想到一個他們一直忽略的人。
“誰?”鄭武吉問道。
“淩雲飛。”吳能說道。現在能在朝廷上說的上話的隻有淩雲飛了。
“好,我們去找他。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隻能賭了,要是淩雲飛還記得自己是梁山的後人,一切還好說,要是記不得了,那我們隻能一起去死了。”鄭武吉說道。
“嗯,我想我們一定能賭贏的,你們還記得宋蓮的話嗎?“我們需要的是能將背後交給對方的兄弟,不是要時時都要防備在背後捅自己一刀的損友。人心都是肉長的,你怎麼對人家,人家就怎麼對你,更何況,我們梁山之人,沒有什麼奸惡的小人。以心代心,必能成為知己好友。”我們梁山的人沒有奸惡的小人,都是重情重義的好漢,我相信,那位淩兄弟也是一樣的。”武崖說道。
“嗯,我們先走就去吧。”朱聰也點點頭。
“好。”其他人一起點點頭。
“回來,什麼就好了,我們這些人,都一起去麼?真是的,我們先坐下來商量一下,一會誰去,然後怎麼說。他也是答應了最好,要是不答應了怎麼辦,要是出賣我們怎麼辦,雖然我們是想賭一把,可是也留些底牌啊。”石天叫住了他們,他隻是納悶了,這些人平時都是一臉的精明樣子,今天怎麼都怎麼的衝動啊。
“嗯。也是。”鄭武吉不好意思的點點,走了過去。
鄭武吉他們在這邊想辦法救時達明,而皇宮裏的宋蓮,這時正因為闖過一關,而慶幸,在後花園裏散步。
“《蝶戀花》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裏,無言誰會憑欄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走著走著,宋連聽見有人念她寫的詩,就抬腳走了過去。見一個少年在河邊坐在,懷裏抱著一壇子酒,一邊喝一邊念著:“《蝶戀花》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裏,無言誰會憑欄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哈哈,千旋,對不起,我沒有去救你,你是這宮裏唯一一個對我好的人,可是我卻知道有人要害你,卻不去阻止,千旋,對不起,我還有母妃要照顧,我不能讓她有事的,這宮裏到處都是吃人的老虎啊。在我沒有能力保護我母親的時候,我真能忍著,可是,為什麼,第一次考驗我忍力的事情,就是你,我多想衝過去救你啊,可是我還是站住了,我知道,我在也不配愛你了,不配了,我隻能靜靜的看著你了。千旋,你一定要原諒我。原諒我啊。”
“千旋你知道,第一次見到你,看見你為了我的母妃辛辛苦苦的奔波著,我就愛上了你,哈哈,這皇宮裏像你這樣的傻子太少了,太少了,你知道麼,我從小受盡了別人的白眼,因為那個所謂的父皇,根本就不在意我,所以那些狗奴才每個人都就高踩低的欺負我,哈哈,千旋你知道麼?我一個堂堂的皇子,竟然有三天滴米未進的時候,你說諷刺麼?
我母妃病了,我去找那些太醫,不管是發火,還是哀求,他們都來,我知道我母妃的身體,也看慣了這宮裏死人和死條狗一樣。我以為我就這樣的失去了母妃,我以為我會連唯一的親人也留不下,可是你出現了,你就是拯救我的神,你救我出來苦海,讓我的母親沒有離開我,千旋,可是我呢……
哈哈,我呢,我為了保命,看著別人將你的畫像換掉,我怎麼會不知道,這樣做,你的後果呢?可是我為了我和母妃,退縮了。我是個膽小鬼,我無能,我懦弱,我連我自己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
啊。”
趙構瘋了一樣的仰天大叫。聲音裏的痛苦,讓人震驚。
“哈哈,千旋,我學會你唱的歌,我唱給你聽。”
然後一遍一遍的顛倒歌沒有音調的響起、
宋蓮看著那個一遍一遍唱著歌的少年,搖搖頭,轉身走了,她真沒有想到,趙構會對她動情,哎,這是不是也是穿越女的定律,一定會讓皇上對自己動心,就算這個是以後的皇上,不是也是皇上麼?哎。
宋蓮一邊走,一邊歎著氣。
一個吳能,一個時達明,還有一個林聚她都沒有弄明白,現在又多了個趙構。
其實趙構沒有來救她,她真的一點也不生氣,她從來就沒有對他幻想過什麼,所以,也就沒有什麼可失望的,她幫助他們母子,隻是為了順應曆史,要是曆史上的宋高宗不是他,她不會出手幫他們,因為這宮裏這樣的人太多了。
算了,反正她救完人就走了,以後也不會和他有什麼交集,他還隻是個孩子,也隻是一陣新鮮勁,過去了就沒有什麼。要為這種事情愁,也是要為時達明他們三個發愁,那三個人,都是她的朋友,他們之間的友情,她都很珍惜,也不忍心傷害他們。也許就是因為這樣的關係,他們才有恃無恐吧。
宋蓮歎了口氣,她是個天才少年,可是就是不會處理感情的事情,是不是很菜啊。宋蓮自嘲的笑了笑,又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