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們讓你失望了,我們的職責是國家授權的,我們的製服是國家給的,我們的生活費也是國家發的,我們因公殉職後百分百的一個烈士。我們是人民警察,而且是優秀的人民警察。”三個警察異口同聲的喊道。
“我不是警察,但我絕對不會做違法的事情。”飛鷹擺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說。
“那我該怎麼辦?”梁城說出這樣的話,表明他已經魂不附體了。
飛鷹攤開手,縮著肩說:“我愛莫難助了,你的命運完全交給了國家法規,就看它老人家的‘心情’了,但它一般的時候心情都很差,都扳著一張臉。”
展祥從身後取出一副手銬,銬住梁城的手腕說:“我們會善待你的,不過這一切都要在你配合我們工作的前提下。”
“我配合你們,堅決不抵抗。”梁城說。
許豫過去拍著梁城的肩膀嬉皮笑臉的說:“有一點要恭喜你,你可是這座紅樓裏麵最後一個被抓獲的犯人,最後一個奧,要是在電影裏麵你準是反麵一號。”
梁城可憐兮兮的眨巴著眼睛,半死不活的自語:“這有什麼好恭喜的,就為這還恭喜呢?我真服了你們了。”
所有人看著梁城的德行都樂了。
“兄弟啊,再見,有時間再敘。”三個警察對飛鷹說完後,押著梁城走了。
“再敘!”飛鷹倚在門前看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笑的別有一番燦爛。
五分鍾後,飛鷹大模大樣的走出了這座名騷一時的夜總會,邁著大模大樣的步子活像替天行道的俠客。三不管已經沉靜了,已經有人管了。如果論功行賞肯定少不了洛蒂的一份,要不是她在網上露的這一手,廣大市民看到這一切的情景恐怕還要無限製的向後推遲。至於那個妓女的死,可就與她沒有關係了。
他徹底走出‘三不管’地帶,準備在路邊打車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北京現代開到他的麵前停了下來。黑色的車鏡落了下來,他看到了車內坐著一位臉上有刀疤的中年紳士。中年紳士示意他上車,飛鷹轉到車子對麵,拉開車門,鑽進了車內。
車開走了。
“方文濤現在遇到大麻煩了,一個和他鬼混的小姐死了,死因不明,但他脫不了幹係,也許這就叫做惡有惡報吧!”飛鷹斜視著王雲慶說。
“假如真的是為了懲罰他而在籌碼上又加了一個年輕的生命那就有些劃不來了,他的生命不值得任何人用生命去換取。”王雲慶一直目視著前方淡淡的說。
“您的興趣似乎在一點一點的消極了。”飛鷹說。
“是的,突然感覺事情假如就這樣結束了,沒有意思了。”王雲慶說。
“那我應不應該告訴您我所獲得的最終答案呢?”飛鷹說。
“你說吧。”王雲慶說。
“果然是他。”飛鷹說。
王雲慶聽到這個答案後,表麵上沒有多大的反應,但心裏還是沉痛了起來,沉痛的他說不出話了。
在抵達飛鷹所住的酒店的門前,車停了。
“就這樣結束了嗎?”飛鷹問王雲慶。
“剩下的就隻有他那樣做的原因了,但這也是過一段時間我才想要得知的事情了。”王雲慶說,“我明白了,跟您合作真愉快。”飛鷹說著下了車。
“我也是。”王雲慶說。
車開走了。飛鷹看著車尾突然感覺到事情並沒有結束,似乎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