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中的晴子在痛苦的思索著,洗浴結束,回到臥室思索呈越演越熱的勢頭,最後晴子實在承受不住了,就裹著床單來到葉雨的門前敲了三下房門,小聲的問:“睡了嗎?”
“沒有!”葉雨刺溜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丟下苦寫中的歌詞,下床去開門。葉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著急的去開門。
“不需要開門,我隻想這樣跟你說說話。”晴子轉身坐在地下,後背倚在了門板上。
“說些什麼呢?”已經將手伸到房門手把上的葉雨縮回了手,也背倚在了門板上。
兩人開始了一小會兒的沉默後,晴子說:“我感覺你對我冷淡了下來,是什麼原因?因為有了洛蒂的原因嗎?”
“有時會有刻意要遠離姐姐的想法,但這和洛蒂沒有任何關係,她和姐姐在我心裏的位置是不一樣的。但是現在卻有些混亂了,這主要原因出於我,你和她都沒有直接的關係!”葉雨決定麵對現實了,不然真不知自己何時才可以得到解脫。
“怎麼個混亂法?”晴子產生了一絲的好奇。
“我夢到和姐姐發生了超越姐弟之間的那種事情。”葉雨臉紅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啊?是所謂的像春夢的那種夢嗎?”晴子驚訝的自語道。
“是的,所以很苦惱!多不可思議啊!”葉雨歎道。
晴子沒有吭聲,她在想像葉雨的夢中自己會是什麼樣子。
“姐姐假如生氣,就責備我吧。”葉雨擔心的問。
“難得你這樣的誠實,怎麼會責備你呢?但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夢呢?”晴子說。
“科學上講是因為和姐姐接觸時間太多的原因。”葉雨說。
“隻有這樣嗎?”晴子說。
“應該是吧!”葉雨說。
“這就是你冷漠我的原因。”晴子說。
“應該是的。”葉雨說。
“我在你夢中是什麼樣子?”晴子說。
“不好說。”葉雨說。
“說都說了,沒有必要再畏懼什麼了?”晴子說。
“美麗,溫柔,性感,一種很特殊的感覺。”葉雨說。
葉雨的話令晴子想到了洛蒂的呻吟聲,幻想到了床上的洛蒂應該也是多麼的美麗溫柔和性感。
“很像洛蒂是嗎?”晴子本能的說了出來。
“就是因為太相似了,所以才感覺到了可怕。”葉雨說。
“為什麼呢?”晴子問。
“因為一個是姐姐,一個是戀人!”葉雨說。
這樣的答案晴子在發問的同時就聯想到了,但一經葉雨的口中說出來,還是令晴子很無奈,很失落。
又是一段時間的沉默。兩個人的心都空虛飄渺了起來,誰也沒有去強製什麼,讓它們任意從容的去伸展著,結果兩人什麼都沒有得到。
晴子再次輕敲了兩下房門,葉雨拉開了門。晴子對葉雨笑了一下,算是對他的諒解。葉雨瞬間的接觸到這個笑容後立刻收回了眼神,這是一個‘犯罪者’必須的羞怯。
“今晚我們睡在一張床上好嗎?”晴子做出了這樣的請求。
“一張床?”葉雨說。
“不是有睡在一起的經曆嗎?”晴子說。
“那是小時候,我們現在都長大了。”葉雨說。
“但晴子還是晴子,小雨還是小雨啊。”晴子說。
他們平躺著睡在了一起,晴子伸手關掉了台燈,都抬著頭直看著房頂模糊的天花板。
“有九年沒有這樣睡在一起了!”晴子說。
“時間真的會像流水一樣的流動,九年一晃就這樣過去了。”葉雨腦海裏將時間化成了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