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萍工作的服裝廠是家私人企業。老板曹某是這裏有名的‘財主’,但此‘財主’為富不仁仗勢欺人打架鬥毆無惡不作,尤其喜歡對女孩動手動腳,是出了名的色鬼。他有過幾次對惠萍過份的動作,都撞了個滿頭包。越是得不到東西,越是好東西,對於色的男人而言,更是如此。曹某發誓不會放過惠萍,而且要在短時間內,因為惠萍已經有了辭職的話語。這天,他以公事的理由,將惠萍叫到了辦公室裏。曹某笑容滿麵的開門迎接惠萍,一改平日的奸詐,騙著惠萍喝掉了放了迷藥的茶水。一會兒,惠萍感覺到頭突然開始暈眩,知道要出事了,奪門想跑出去。曹某這時露出了本來的麵孔,攔住了惠萍的去路。惠萍一點一點的向後退,最後被沙發絆了一下,倒在了沙發上。曹某像一隻狼似的撲了過去。惠萍用最後的力氣將曹某推開,蹣跚的跑到了窗戶旁邊。窗戶這個時候正好開著,惠萍威脅曹某要是再過來,自己就從樓上跳下去。曹某以他多次做壞事得逞的經驗,認為女人和自己不喜歡的人甚至陌生人發生關係沒有什麼稀奇,傻瓜才會拿自己的生命做賭注呢。於是,他臉上依然露著壞笑,一步一步的向惠萍走來。被迫無奈之下,惠萍爬上了窗戶,縱身跳了下去。
從樓上飄落下來的惠萍,心裏想著,再見了我愛的人,你一定要幸福,接著整個身體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失去了知覺。
王雲慶萎縮在牆角,雙手抱著頭,指甲深深的陷入了頭皮之內,露出了點點的血跡。
姚紅梅安慰他,事情已經發生了,惠萍再也回不來了,你可要堅持住,要留著健康的身體為惠萍報仇。
王元慶抬起了頭,像是從地獄裏冒出來的鬼,他用沙啞的聲音惡狠的說,我要殺了那個禽獸。
姚紅梅趕忙勸說,這樣不值得,殺人償命,為了這樣的一個禽獸,在賠上你的一條命,不值得。應該通過法律,法律會讓這個禽獸受到懲罰。
王雲慶沉默了。是的,需要通過法律。
第二天,王雲慶和孫鐵柱就將曹某告上了法庭。法院接受了此案,這樣的案子,不接受還有王法嗎。但他們剛剛回到家裏不久,曹某就派他的狗頭軍事上了門,後麵跟四五個大漢。狗頭軍師開門見山的說,和解吧,不就是想要些賠賞嗎?沒必要弄這樣大的架勢,都是明白人,開個價好了,八萬至二十萬隨便開,再多就有點過份了。
這個混蛋,說出這樣的話,還知道人性兩個字是怎麼寫的嗎,從他嘴裏噴出的‘糞’比SARS還要可怕千倍。我想要是他妹子,他肯定很樂意這種開價方式,他會毫不猶豫的張口就來個二十萬。因為他已經不是人了。
孫鐵柱和王雲慶拿著鐵鍁將這群‘獸類’趕出了家門。
平靜下來的王雲慶隱隱的感到事情恐怕不會像自己想的那樣樂觀了。果然,警察局一直以證據不足而遲遲不將曹某逮捕,法院也將審案日期一拖再拖。一晃三個月過去了,還是沒有絲毫的進展。看著曹某繼續逍遙法外,王雲慶心中的怒火快將自己燒熟了。他漸漸也對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失去了信心,開始爆發出對這個社會的不滿。
最後王雲慶準備采取自己的方法去解決。
他回了老家一趟。拿了自家采石用得十斤炸藥雷管導火線,坐車返回了市裏。由於從小就跟著父親上山采石,所以對引爆炸藥了如指掌。他自製了一個炸藥包,將炸藥包綁在了身上。懷裏踹了一把菜刀,直奔服裝公司而去。他去之前給姚紅梅打了一個電話,讓姚紅梅在二十分鍾後打電話給電視台和110,最後打119,告訴他們自己要殺曹某,他要所有人都見證自己對惠萍的愛。他這次沒有走大門,而是從圍牆翻了進去。公司沒有保安巡邏,所以沒有被人發覺。他從已經離開這家公司的姚紅梅那裏得知了曹某辦公室的位置。走上樓梯的時候,正好迎頭碰到了狗頭軍師。王雲慶拿出菜刀,一把抓住已經嚇得兩腿發軟的狗頭軍事,將刀狠狠的架在了那個混蛋的脖子上,一行血水順著刀麵流了下來。王雲慶大聲的喊叫,帶自己去曹某的辦公室。性命攸關之時,對於小人而言,最要的永遠都是自己。他發出如吃了耗子藥的老鼠般的嚎叫聲,喊著隻要王雲慶不殺自己,讓他做什麼都可以。他剛好從曹某的辦公司裏出來,很清楚曹某身在那裏。於是王雲慶很順利的來到了曹某的辦公司的門口。王永慶用足力氣,將門一腳踹開。正將腳翹在辦公桌上抽著煙哼著小曲的曹某被突如其來的氣勢嚇的臉色立刻變了。他沒來的及起身反抗,就被王雲慶一腳踹倒在地。王雲慶一刀砍在了他的大腿上,鮮血噴了王雲慶一臉,顯得甚是恐怖。狗頭軍師嚇得大叫著跑了出去,沒跑出幾步就從樓梯上滾了下去。曹某痛的滿地打滾,王雲慶隨後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像拉死狗一樣將他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