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蒙煜凱最後一次衝刺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四點的時間。他在她的身上趴了好一會兒,手指順著她的輪廓在光潔的皮膚上輕輕滑動。或許,他和她之間隻能以這樣的方式相處,隻能互相咒罵,怨恨。
起身到浴室裏洗完澡,拿出煙來抽,一個煙圈一個煙圈吐出,心裏有種莫名的苦澀。以為自己沒有心,以為自己已經麻木,原來是沒有碰到對的人。
燃燒的香煙已經燒到了手指,一陣灼痛的感覺傳遍全身,隨手將煙頭按滅到煙灰缸裏。拉開被子,查看她的身體。身上有甚多的印痕,而下體那裏更是慘不忍睹,是他的傑作。
他的眉間染上一絲心疼,無奈地歎息一聲後,他分開她的雙腿,給她抹上清涼的藥膏,接著,鑽到被子裏,摟著她睡了過去。
素心執蒙著頭一直睡到了下午三四點才醒過來,喉嚨幹得冒煙,全身似被拆卸了一般,動一動都覺得疼。
她坐起來,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前,一片青紫,苦笑一聲,拿過睡袍穿上。扶著床,又扶著牆,好不容易到了門邊,打開門,她再次扶著牆壁往樓梯口走去。每動一步,身上都覺得疼,兩腿軟得厲害,要不是扶著東西,她都要倒在地上了。
到了樓梯口,蒙老太正進來,“喲,起來了!白吃白喝的日子就是好,天天可以睡懶覺,難怪當初非要嫁給我的兒子。臭不要臉的東西!”
麵對蒙老太的數落,素心執無力也無心和她爭個是非曲直。她隻是覺得渴,隻是想要喝水,身子軟得發緊。她不得不扶著樓梯走。
從外麵進來的何姐,一眼看到,想要跑上去將她扶下來,蒙老太的命令的聲音傳來,“不許扶,都不許扶她。真當自己是皇後娘娘了啊,她有手有腳的,自己不能走嗎?”
“少夫人的身子可能不舒服……”,何姐小聲替素心執說著好話。
素心執搖搖欲墜的狀態,蒙老太看得一清二楚,臉色發青,一看就是身體不舒服的樣子。昨天晚上,樓上傳來的叫喊聲,她都聽得清清楚楚。不過,她才不會心疼她,自己犯賤,折騰了一夜,今天變成這個樣子能怪誰,怪就怪自己太不要臉!
“何姐,我自己能走,麻煩你為我準備一杯水。”,素心執抬起頭對著何姐感激地笑笑。蒙老太的態度,她早就習慣了。
何姐瞅一眼蒙老太,轉身到廚房去拿水。
“你說,你昨天對我兒子做什麼了。他今天早上黑著臉就去公司了,連招呼都沒有跟我打。你說,是不是你又惹他生氣了。”蒙老太衝到素心執身旁,對著她吼道。
素心執的頭暈暈的,有氣無力地說,“你應該去問你的兒子,對我做了什麼。他不向你打招呼,你該問自己,我怎麼知道。”
蒙老太在素心執的手臂上使勁一掐,“我不問你,我問誰啊!你沒有進門之前,我的兒子對我可好了,可自從你進門之後,他就對我很冷淡,是不是你在他的麵前成天說我的壞話,挑撥我們母子之間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