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潮濕一片,她的眼淚不停地落下來,染濕了頭發。
蒙煜凱停下來,警覺地看去,灼熱的紅色液體從她體內汩汩地流出來,濡濕了他的衣料。
“心執……心執……”他有些惶恐地喚著她的名字。
然而,她已經陷入了昏迷中。
醫生餘哲在給心執進行了檢查後,走出來對蒙煜凱說道,“是撕裂傷!”
“撕裂傷?”聽到餘哲說出陌生的醫學名詞,蒙煜凱蹙起眉頭。他以為那是第一次的正常出血。
“會不會是因為她當時太緊張。”
“素心執,她的下體比一般女人更短更小,以你的尺寸,她根本受不了。隻要稍微用蠻力,她就會出血或者裂傷。但如果不用力,那……”餘哲不得已道出實情。
蒙煜凱聽著他的話外之音,懊惱地點燃一支煙,“有沒有解決的方法?”
餘哲直言不諱,“擴張手術。”
蒙煜凱點煙的手撐在額頭,“那就給她做擴張手術。”
她已經在他的手掌心,現在卻因為這個狗屁原因就讓他放手,絕不可能。
於是,昏迷中的素心執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推進了手術室。
而從亞太大廈踉踉蹌蹌走出來的司徒,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轉悠很久之後,走進了一間夜店。裏麵嘈雜的人聲,震耳欲聾的音樂以及隨著節奏擺動的人群,讓他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麻木感,沒有傷和痛。
走到吧台邊上,他在高腳凳上坐下來,“給我一杯啤酒。”
吧台後的酒保將一滿杯的紮啤放到他的麵前。他伸手拿過,咕咚咕咚喝起來,很快,一大杯的紮啤就見了底。
“再給我來一杯。”,在摸了一把嘴巴上的酒汁後,他對著酒保說道。
第二杯紮啤又放在了他的麵前,他再次端起杯子。
“你不是司徒嗎?”,一個畫著熏眼妝的女孩一邊說著,一邊坐到他旁邊的高腳凳上。
司徒側過臉看她,“別裝認識我,我對你沒興趣。”
熏眼妝女孩臉上閃過一絲慍怒,但很快便消散開去,化成嫵媚的笑,“我不是裝認識,是真的認識你。你不就是每次到校門口接素心執的司徒嗎?咦,奇怪了,你怎麼會來夜店,心執呢,你們不會吵架了吧?”
“心執……”,一想起這個名字,痛苦的潮水就開始漫無邊際地朝他席卷過來,憤怒,傷心,無能……掩飾性地,他端起麵前的啤酒來喝。
熏眼妝女孩瞟他一眼,對著酒保喊起來,“給我一杯啤酒。”
說完,她再次轉向司徒,“我知道,肯定是心執移情別戀了。而且,那個人就是亞太集團的總裁……”
“滾……”,司徒低沉的聲音吼道。
熏眼妝女孩的手指一麵卷著垂在胸前的長發,一麵幸災樂禍地笑,“被我說中了?真是不明白,素心執有什麼好,外表清純可人,像個天使,骨子裏就是一賤貨……”
司徒放下手中的杯子,轉頭瞪著她,“立刻滾,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