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書昏過去後做了個夢,夢裏好似有著第二個人生,似乎是他親身經曆過的,一切是那麼清晰,清晰的印在腦海。
“呃啊。”陳天書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他整理了下思緒,昨天做的夢是怎麼回事他大概猜到了,他穿越了,意識與這具身體的主人陳天麟融合了,現在他就是陳天麟,陳天麟就是他,兩個意識在昨天做夢的時候互相交錯,陳天書知道了陳天麟的一切,也接收了他的一切。
陳天麟現年17歲,是紫荊花車行上江市分行副行長陳府生的公子,父母處於離異中,小小的富家二代目,有著大大的明星夢想,可惜創意不行,酷酷的飆車理念,可惜手腳不行,弱弱的身體素質,隻能怪五姑娘伺候的公子不行,很多很多陳天麟的信息冒出腦海來,用一個字形容,就是“廢”,做啥都缺一半的貨,陳天書隻感覺淡淡的憂桑,頭疼的不行不行的。
陳天麟是在去學校的路上出了車禍,完完全全的天降橫禍,陳天書不由歎了口氣“你和我還真的是一對難兄難弟啊,都是老天要收命,我還能占據你的身體活著,你……”陳天書都有點同情陳天麟這廝了。“好吧既然你已經去了,我又繼承了你的一切,那麼我會好好替你活著的,知道你從小到大還沒好好的孝順過父母,父母……有父母是怎麼樣的感覺呢?”陳天書又沉默了。想起父母這兩字他不由一陣心酸。
陳天書是孤兒,不知道父母之愛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如何才叫孝順,在他的記憶裏父母的印象在電視上播出的電視劇裏,電腦的視頻裏,電影院的大屏幕中,隻是存在於腦海的幻想而已。
他是孤獨的,隻有個死黨王偉和他相依為命,雖然繼承了陳天麟的記憶對父母有了一定的了解,但沒有親身經曆對這種感情還是不免陌生。
“那麼我就叫陳天麟了?就這樣和王偉,老板告別了?真舍不得他們啊。”陳天書胡思亂想喃喃道。‘
“麟兒,你醒了,太好了,楊醫生說你就快醒了果然如此啊,哈哈^ω^。”陳府生推門進來一臉笑意的走過病床來,開心的說道。
“靈兒?……”陳天書聽到這胖子老爹這麼稱呼他,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讓他想起了前世的夢中情人神仙姐姐。
“呃……你來了,我想我……”陳天書還是沒將爸那個字說出口來,覺得怪怪的,還沒等他說完想說的話陳府生就開口打斷他了“麟兒啊,你別亂想了,那天的事都怪我,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將你的書稿弄毀了,你是不知道我聽見你出了車禍我心都快飛到嗓子眼了,現在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陳府生臉色焦慮,說道。
陳天書的記憶片段了事情經過是陳天麟苦心孤詣的寫了三個月的一本書稿被陳府生拿去觀看,讓他老爸知道他不是那麼的廢,陳府生接過平板電腦手打的電子原稿隻閱讀了幾十個字就被突如其來的電話打斷了,助理告訴陳府生東瀛的西瓜子車行不顧商場法則搶生意,氣的他直接將平板和手機一起甩進了遊泳池,結果嘛,陳天麟誤會老爸看不起他的書,氣衝衝的奔上坎迪斯揚車而去,跑了十幾公裏,心情糟糕氣憤的他,沒注意紅綠燈,被左道一輛駛來的運貨車給撞飛了,坎迪斯隻是一輛小跑怎麼禁得起貨車的衝撞,於是坎迪斯半報廢了,陳天麟嚇的靈魂出竅了,陳天書也就魂穿過來了。
“我知道了,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陳天書淡無表情的問道。“怎麼?還在生氣呢?”陳府生一臉揶揄道。
“沒有”
“沒有怎麼不叫爹地了,這不是生氣是啥?”
“……”
陳天書心中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著,實在無力吐槽了:還爹地,臥槽,這是什麼稱謂,靈兒已經讓我整個人都不好了,爹地,爹地怎麼叫的出口。
“爸。”陳天書恨恨的看著陳府生咬牙叫出了爹地的簡稱。
“嗯,乖麟兒,讓老爸抱抱。”陳爸一臉猥瑣的模樣毫不在意陳天書逐漸鐵青的臉色。
“夠了啊,爸你不要這麼惡心我了啊,麟兒也不許你叫了,叫天麟或者陳天麟都可以,就是不要這麼娘的稱呼我。”陳天書終於無法忍受了,爸也叫的順了,對著陳爸一通狂吼。
“不叫就不叫嘛,幹嘛這麼大聲。”陳爸委屈嘟囔道。但還是有著揮抹不去的笑意深藏在眼睛深處。對他來說兒子隻要平安就好了,逗逗兒子是他生活不多的樂趣之一,不然每天麵對商場上虛偽的麵具怎麼受的了,隻是以前逗他可沒這麼誇張的反駁這較女性化的稱呼啊,不管了,可能還是生氣我敗了他的稿子吧,畢竟這是他的第一本書。反正這是我兒子,又不可能變成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