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站在書房前許若顏覺得都是一次挑戰,不知道接下來麵對的是什麼樣的“荒郊野獸”。
“有事嗎,少爺?”
許若顏確定自己的聲音沒有那麼顫抖以後開口,隻不過手心已經開始冒著冷汗。
“你動過照片?”
“動過。”
“照片上麵的洞是你戳的。”
這一次季項凡用的是肯定的語氣,在瑞林灣除了劉媽就沒有人再敢來書房。
“你聽我解釋……”
許若顏眉峰一簇,果然還是被他發現了。但是這件事情真得不是她做的。
“許若依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和你做過,就可以為所欲為?”
季項凡薄涼的勾起一道似笑非笑的冷意,邪魅不羈的瞳眸如鷹注視獵物。
“不是的!這個照片昨天就已經壞了!”
許若顏眼神中全是恐懼,兩隻手慌亂的擺動。
她可以肯定如果不解釋清楚這件事情最後一定會死的很慘!
“不知好死!”
季項凡已經給了她最後承認的機會。
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緩緩的底下身子湊到了許若顏的麵前,粗糙的大掌在她的臉上左右摩擦。
許若顏發絲散落,遮住了她本來的麵目。
許若顏現在仿佛置身於天寒地凍之中,明明已經是夏季,隻是季項凡的冷意讓她不寒而栗。
季項凡推門而出,留下她一人跪在地上遲遲沒有站起。
劉媽進來感歎的看了一眼許若顏,拉著她的手到達了一個陰森的角落。
“這是哪?”許若顏已經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整個人隻能聽從季家的指示。
“你今後的住處。”
劉媽心懷不忍,這個地方少爺當初是為了囚禁對手,沒想到現在居然用在了許若顏的身上。
裏麵的樣子讓許若顏震撼,她不能夠想象自己未來的生活會在這裏度過。
牢籠之中還有擺放整齊的藥片,她拿到手上細細觀察,苦澀的笑了出聲。
可是卻沒有任何的反抗,不想讓他們看不起。直接把藥片塞進嘴中,含糊的吞了下去。
劉媽也不忍心,但是要怪也隻能夠怪她招惹了少爺這樣的人物。
等到劉媽離開,她蜷縮在牢籠之中不願再去想。胃中空空如也,不斷翻滾一直到最後昏睡。
接下來的日子都是渾渾噩噩,一旦被季項凡抓住,她的下場也像是今天一樣,一次又一次的被索取。
在床上被侮辱,卻隻能夠自己把這些酸水咽回到心裏,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想被他看不起。
那顆白色的藥片好像也成為了在她生活中每日的必需品。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了至今。
……
下午七點,季項凡準時回到了別墅。
這段時間無論怎麼折磨許若顏也總能夠在飯桌之前看到她的身影。
帶著好奇,季項凡也沒有多大的心思去吃飯,離開的時候特意經過了那個被封閉的大門。
“把許若依叫過來。”
“許小姐已經一天都沒有出來了。”
聽到了女仆那麼解釋,季項凡想到了今天清晨的時候她的狀態,似乎是很不對勁。
季項凡極其暴力的打開了門,看到籠子裏麵許若顏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打濕,白皙的麵龐也透著不正常的緋紅。
季項凡不自覺的眉峰緊皺,這個女人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