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黝黑的眼睛已經紅腫的不成樣,高高鼓起。飽滿圓潤的雙唇也因為被暴躁的啃咬而腫脹。

雪藕般纖細柔軟的身體也布滿青紫的傷痕,慘不忍睹。如瀑布一樣的長發嘈雜不堪。

許若顏努力對著鏡子想要微笑,可是臉上的疼痛硬生生的讓她把笑容憋回去了。

她不明白為什麼曾經自己無憂無慮的人生會這麼的被破壞,沒有任何的原因,讓她進入了萬劫不複的地獄。

許若顏拿起地下被男人遺留下來的睡袍,顧不得什麼其他的,隻能夠一口氣的往身上套。

許若顏不能夠確定是否那個男人還在外麵,把自己的動作盡量做的沒有聲音,躡手躡腳的出去。

“把藥吃了。”正當許若顏想要逃離的時候,卻聽到了惡魔的聲音。

“好。”縱然內心有多麼不情願,可是卻隻能夠在他的麵前低聲下氣。

許若顏看著桌子上已經擺放好的避孕藥,這個東西自從她來到了這個豪華的囚籠以後就再也沒有停止過。

苦澀的藥味在嘴巴裏麵彌漫,最害怕苦味的她大口的喝下一口水,因為太急促所以不少水都從嘴巴裏麵流了下來。

許若顏默不作聲的跪在地上,把自己弄濕的地板擦幹淨。拿著水杯走了出去。

而身後的男人本來還想要好好的調侃她,可是為什麼這些天來這個女人的變化讓他摸不著頭腦。

看著別墅中央的歐式時鍾不斷的擺動,已經五點多了,別墅裏麵的傭人也都開始準備手頭的工作。

看到了從房間裏麵出來許若顏都已經見慣不慣,這樣的場景每當少爺回來,就會出現一次。

但是還是有不少膽大的人掃視著許若顏,露出的表情都是不屑的諷刺。

許若顏已經不想要在爭辯什麼了,在別人的眼裏她已經是這種令人作嘔的人。

隻不過想到那個人心裏就一陣刺痛。

如果他再次看見自己會是這幅田地又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許若顏不想要去回憶,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到了一樓的大廳。

餐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美食,擺放精致。

可是許若顏知道這些永遠不可能進入她的嘴中。

別墅的大廳很廣闊一望無際的奢侈萎靡,櫃台上陳列著大大小小價格不菲的珠寶古董,一個個都是價值連城。

可是這一切都和她沒有關係,在這個龐大的地方,隻有那唯一一處的黑暗屬於她。

縱然是再多的裝飾品也不能夠遮住別墅裏麵的壓抑和冷清。

許若顏朝著走廊一直向前走,一個鏤空雕花的木質大門,很高很美,但是打開它的那一刻卻是無止盡的黑暗。

昏暗的房子裏麵隻有零星的幾點燈光,門已經被外麵的傭人關上,沒有透出任何的光線,許若顏隻能夠摸著牆壁順著樓梯向下走。

等到走到了平地以後是一個約為三十平米的空地,沒有窗戶,沒有食物,沒有床隻有一個高高聳立在地上的金邊雕刻的籠子。

籠子很大,大約有三米長,兩米高。許若顏知道自己隻能進去,如果被惡魔發現自己沒有聽他的話,下場隻會比現在更慘!